务有没有拿你怎么样……”
虽早不为沉香苑卖命,却好歹仍算是沉香苑的人,苑里的规矩苏锦凉是断不敢忘的:任务未完,便只有死路一条。
陆翌凡差一点就要撸袖管给她看了,但晃见她苍白的脸色,惊惶的面容,抬起来的手顺势在后脑勺上摸了摸,便哈哈笑道:“那帮小崽子才不敢拿我怎么样咧,寰照说,那劳什珠子只是个传说,就算门主亲自去找都不一定找得到,这事就算了呗。”
陆翌凡笑得极其夸张,难得扎整齐一回的头发又被他摸乱了。
其实后背还有些疼,在锁钥居领的七十道鞭子,疤都还没结全。
苏锦凉愤愤地敲了他的脑瓜顶,骂道:“算你命大!怎么!看我出了苑子,就拿我当外人,出什么任务都不告诉我了是吧!”
“没……没……”苏锦凉冒起火来比重砂差不了多少,陆翌凡很是怕她,连连摆手辩解。
苏锦凉往床背上一靠,叹气道:“其实你要是告诉我,这事我真能帮你的。因为……那珠子,本来是我的……”
陆翌凡瞪大了眼睛。
关于南阳帝珠,苏锦凉从未对人提过这东西的来历,因着自己并不稀罕这些宝贝,只是因为顾临予主动对她提起过的东西实在少之又少,他挂在心上的东西亦少之又少,于是只要他窥得一物,她便会尽力替他寻来。
很难想象,这样浩壮的一件宝贝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一个来历。
大虎说,那宝贝原本不在他三兄弟这儿,他们只是在山头上做了个春秋大梦,一切还要从十五年前的那个冬雨深夜说起。
那个晚上,小结巴还没有结巴,只能从襁褓中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听出些结巴的苗头。
十七岁的大虎抱紧小结巴、牵着二猛子,一路踮着泥逃命,不停慌张回头,稍不留神就狠狠地摔了个结实。再起来时,眼前已提满了一排明晃晃白森森的大刀,绑着红绸,像血的颜色。
大虎说到这总是要摇摇头,叹自己曾年纪轻轻就领着湘西匪寨几千弟兄,何其的威风!加之湘境内走的镖总是要经过他们枭匪寨,通门路也比别的寨子要修得宽敞,那风光劲,就是拿天王老子跟他换都不愿!可谁知……哎……
大虎说照理强盗就是做些打劫的勾当,结果他们祖上那辈却其实是伙农民,平日里干些锄地耕田的活计,因那时战乱,周边的强匪们都有些不安分,山头百姓的安全很是问题。于是山里几个有权望的凑到一起,想了个主意。
第二日,山头头上就用篱笆围圈了起来,插上威风凛凛的大旗,赫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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