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感觉,像无数根手术针全扎中她最柔软的神经元,带给她一种被释放的癫狂。
“猪猪……,猪猪……”
雷宇晟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半天才帮她顺过气来,小丫头欲哭无泪,瘪着小嘴,气若游丝地责怪他太过份,口口声声说,“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
“好好好!不玩了!我们好好做!好好做!”
“不要做!”
“那就继续玩!”
“嗯,不要!”
“慢慢玩和好好做,二选一!”
“我不要选……我错了!老公……再这样下去我会挂掉的……”
“求也没用!二选一!当然,你若太累的话,可以先休息一阵儿,一会儿我叫醒你!”
“嗯嗯,那就再做一次!”
“不够!最少四次!”
“二次!”
“五次!”
“你怎么还涨啊?!三次!就三次!求你了!嗯嗯,老公——”
“那……好吧!”
这一晚,她用尽了所有力气呻。吟,婉啼,接受着他送她蚀。骨缠绵的一夜N次;那晚,他让她领教了,那种被他偷换了参照物的三次,时间跨度是怎样的长。
她说的三次,是以她自己到点以参照物的。
他说的三次,却相反。
结束时,他抱着她去清洗,回来时她早已不醒人事,他却不倦,一脸餍足的笑,旷人心脾的激烈运动让他倍觉神清气爽,他甚至想出去再弄杯白兰地。
她赤。裸着软软的趴在怀里,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脑中突然想起她刚才穿护士服自称护士姐姐的样子,兀自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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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和平听管家说四少去了健身室,拿起桌边的热饮出了主体别墅。
耿雁南正在跑步机上健步如飞,妖魅的长发被他拢成了一束,黑色的紧身背心和休闲长裤掩饰不住他遒劲贲张的,隐匿了无穷力量的肢体。
这才是真正的耿雁南,一个纵横在西康黑道多年的耿四少。
师和平知道他心里不痛快,那种无法挽回的过错使得耿四少愈来愈不痛快,在N国的这几个月来,他发泄了他所有的疯狂也无济于事。
他是骄傲的,如若谁要怜悯他那便是对他最大的嘲笑,他错了,便错了,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也不能露半分,即使在兄弟们面前。
耿雁南瞬间人和机器一起制动,回头已是妖娆笑意,“这位看官,看花样美男是要买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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