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寒!”随着一声怒吼,一个人影冲到他的身前。
“请你注意场合,干什么都是有限度的,还有对你所说的话要负责,尤其是它的后果。”只见楼清柔眯起危险的双眼,还不忘瞪他。
“什么后果?”叶云寒状似傻傻地问。“哦!大不了今晚——”他故意坏坏地朝她眨眨眼睛。
“好,你说的。”清柔紧赶着。
旁人听两人的话好像是那个意思,又好像不是;好像能听懂,又好像没听懂。
“叶先生,风传你已结婚,有这回事吗?”一个记者问。
叶云寒深深看了楼清柔一眼,看她似要杀人的眼光,他淘气地朝她眨眨眼后道:“是吗?到目前为止,我想还没听说有哪个女人宣称是我叶云寒的妻子吧?”众人都笑了。
记者继续问,“叶先生,如果您结婚了,还能像现在这么‘洒脱’吗?”听他们一问,叶云寒就知道他们说他现在很放浪,还想他说他会不会爱他妻子。
他眩目一笑,戏谑地说:“这可要问眼前的小姐同不同意?”大家的目光再次凝聚到楼清柔身上。
——问这个“麻袋”?记者们还没把脑袋中的弯弯转过来,闻言的清柔却是一阵心浮动,他戏谑的眼底莫不是闪过一丝真诚?
“神经病!”骂完急步离去。
望着清柔远去的背影,叶云寒大笑几声,记者们也笑起来,对叶云寒桃代李僵的回答问题的手法无不深深佩服。
任谁都没有想到在戏谑的背后竟然还有他们绝对无法相信的真实。
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不想有人陪,也不想搭车,只慢慢地走着,仿佛用一双脚可以测量出会场到家的长度。走回家的路很长,很远,那没关系,关键是哪里是自己的家,就是现在自己要去的地方吗?
远远就看到她了,好容易摆脱记者上路,以为她早该搭车到家,没想到——
透过车窗望向她,她低着头,踱着均匀的步子,似乎把周围的一切都淡忘了,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尽管他开着车一直跟着步行的她,如此慢速,她竟还是没有注意到有车随行,这种功夫她什么时候练的?按响喇叭终结她的暝想,在她停下脚步时,叶云寒将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与她对视,“上车!”
“哼!”面对叶公子的霸道她自有应付之道。“我可不认识您,怎敢上你的贼车。”
“我的床都上了,还怕上我的车?”叶云寒直接反驳,把话说到□裸,看她还有什么话反驳。
就会这招!“真三级加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