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啊!就连她都会喜欢的女人,曾抛弃过他的女人,他还爱着她吗?他在爱着谁?不能问他,不能啊!
现在她能体会母亲当初等楼博、想他的心情,想他此刻还抱着另一个女人(他与另一个女人共舞),想他们可能度过的漫漫长夜。自己却独守空房,安静的屋子,只有静静的翻书声,微弱的灯光,一张大床,一双鸳鸯枕,却半床空的滋味,那是种现实中的空寂引动的灵魂上的不可理喻啊。
他徐徐走来,近了,近了,更近了,他……他身旁有个她。
清柔举杯的姿势没变,眼底闪过一丝倔强,她要坚持到底。
见清柔拿着酒杯,叶云寒一皱眉,走近她,却带着蓝芙娥。
“楼小姐好雅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错,我是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叶云寒凝视她,毫无空隙的,那表情似乎在说:难道我们就不能挥别过去而面对明天?口上却禁不住赞:“好气度,好胆量。”
“哈!”今天她已经是第三次哈了。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言下感慨无限。
“不会,我左拥右抱,从不曾左右为难。”叶云寒开始用他的鸡同鸭讲秘集里的招数。
“我看你是左牵黄,右擎苍!”清柔见招拆招。
“左——哈!哈……”叶云寒很有气势地笑。
左臂还在叶云寒臂弯中的蓝芙娥听得一头雾水,“有那么好笑吗?”她问这身边的男人。
笨蛋,清柔在心中骂,没听过苏轼,还没学过语文啊!
叶云寒笑骂。“亏你想得出来!”
清柔正色道:“这是事实,胜过我雄辩,现在是牵黄,下一个就该擎苍了。”
轻轻挣开蓝芙娥的手臂,“好,楼小姐,我能很荣幸地与您共舞吗?”叶云寒将计就计。
“我!”清柔摆摆头,虽然鹰是一种很可爱且不那么讨厌的动物,但它毕竟还是动物,用人称代词也用的是动物的“它”!“第一,我不屑与你这种人跳舞,花花大少;第二我不想跳;第三嘛,是我根本不会跳舞。”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哦!这样啊!”叶云寒露出为难的表情,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性感如波斯猫的声音响起:“云寒,你在这儿啊,让我找了好久,为什么没留话给服务生?”说着她才看见叶云寒身边有四个人,只有一个称得上女人,剩下三个人中竟还有一个人穿的是像麻袋一样的运动装。
闵芝芝!她终于来啦!“芝芝你今天真漂亮!”叶云寒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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