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伤住进了医院,不管她被谁打的,来以都决定先给Yuni办出院。所幸,Yuni好得差不多,只剩下“养”了,尤其是“养心”。
Yuni出院了,她出院的当天皇甫星晖就知道了。因为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在自家的大门外,他又见到了更显盈弱的她。她这些天去的是医院吗?怎么一副刚从纳粹“集中营”出来的鬼样子?女人有时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白色的身影并没有使他稍作停留,直接把车开进车库,后照镜里的她秀发飞扬,她没有绑辫子!
永远不会有人能够替代她,一个人的守护天使只有一个。他撇着嘴拎着钥匙跨入屋子,他想对于Yuni,并不是他绝情,一个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人,怎么能奢望别人也爱惜她?所以他就不需要什么人的爱惜,除了柔柔!他知道那是他的奢望。
何必要回到这来呢,早知道她会在门外,他就不来了,真是失策!
还没在沙发上坐一下,他又拎着车钥匙回到车库,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她要守在这儿?好,那他走总行了吧!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开车离开了家,然后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这种变相的“体能发泄法”让他觉得身体舒畅,然而心情却依然郁闷。索性他在最近的一家PUS停了车,身后一个如鬼的影子也立在原地。
他迈进PUS随意点了杯酒,坐在角落里喝。
连喝了三杯就有人上来搭腔,是个金发穿着清凉的女人。
金发女人大方地拿起他的酒杯,放在自己唇上挑逗地喝了一口,因为她的红唇闪着诱惑的色彩,藏在唇内的娇舌也在适时地发挥着魅惑的风情。当她放下酒杯,杯沿纠缠着一圈粉红的光彩。
在皇甫星晖单细胞的爱情观念里,除了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剩下的与任何女人的一切行为其实都是罪恶的,哪怕是对纱玲,对那个固执的小处女,他的世界里的道德观同样告诉他:既然做什么都是罪恶的,其实就是做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他放纵,他不认为那是放纵,但他身边的人都那么说。而外公对他的这一“缺点”倒是没有限制,他说男人用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其中最能证明男人能力的两样东西,一个是事业,一个是女人。不怕一个男人的女人多,就怕一个男人只要一个女人,那才是堕落的真正标志。外公的话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花天酒地”,他觉得他做得还不够好。因为他有忌讳,他还要见她,他不能一辈子不见她,当然不能让她全然地指责他,同样也不能让她没有什么可以指责他,在她的眼中,他不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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