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起立,甚至是在什么时候离开。而评论的话要留给评论家去说,因为就算观众说得再多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这么无足轻重的事,他——皇甫星晖当然不屑去做,所以他始终选择无声。在这么一个大家族里,想要好好地生存,那么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沉默,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就像一个尽职的观众,在谢幕的时候应该鼓够了掌就离去,眷恋再多也不会为你重演一遍,想看,还是等下一场吧!
皇甫星晖是个聪明人,他把楼彦珊送回房间,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以一种弯曲的全然别扭的姿势诉说着他的灵魂。
震惊——一个处女的自焚!楼通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怎么样了?他冷漠的脸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确笑,彦珊今天的指控很有深度。不太像她,还有她指控他的——我就知道你也不喜欢她!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你是我们这代的叛徒……
柔柔,如果你在该多好啊!如果能离开该多好啊!如果能——该多好啊!
是夜,他梦到了平素而制的兽钮炉,和因磨制这件平素而死的那个人。那个人满脸笑容,叨念着:人的一生总要有个能为之献出生命的人或事。
梦中,他怔然了。
十、当我们还年轻(1)
又一个学期开始了。
仿若入定,楼清柔睁着眼睛,嘴角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甜笑。黎珞将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
清柔眨一下眼,看到黎珞,“干嘛?”
黎珞双手叉腰,“我还没问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你倒问起我来了!唉!是不是在想老公,嗯?”黎珞淘气地眨眨眼。
“错,我哪那么无聊!我在想我爸爸。”声音变得低沉。
“你爸怎么了?”黎珞惊奇地问。
清柔陷入回忆中,“记得上高中时,每天我都骑单车上学,我不但喜欢骑快车,还不带车证。那时候查车证查得很严的。”
“那天我像赶集似的在街上飞车,结果为了躲一辆车使我后面的车与那辆车撞到一起,警察让我拿车证,我说没带,我就顺理成章地被带回公安局。那时我还是短头发,像个男孩。他们问我姓名,我也不说,气得警察直跺脚。”清柔笑笑。
“你呀!太顽皮了,我要是那个警察,一定给你关个四十八小时,看你还笑。”黎珞骂道。
“他们哪敢关我,我不把警察叔叔气得华发早生!后来我才说了我爸的电话,告诉警察说找‘博览群书’来领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