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俨然早脱去了十八岁的稚气,高中时她很温顺的,完全不似现今愤世嫉俗般模样,她——她这个样子倒有点像——像婚前的她,孤傲、狂放……现在的她呢?
一脱二十二岁的苦闷,为人妻,被人重视。清柔的嘴角又不觉绽放一朵温柔的笑。
包溶晨斜睨着清柔,“收回你傻傻的笑,当心恋爱中的女人哪天被卖了也不自知。”
回过神的清柔摆了一个最无辜的表情,突然似想到什么地睁大眼,“包子,正好我今天不赶时间,今晚你带我一起坐吧台呗,也让区区在下见识一下‘男人’。”
“你——”包溶晨惊讶地指着清柔。
“我怎么?”
包溶晨惊讶的脸爬上笑意,帅性地拍拍清柔的肩,“OK,没问题。”
当清柔坐在吧台边上,才知道有多“没问题”。都市人的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是尽情的,更是靡烂的。清柔二十三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从小到大的健康课、报纸、电影、书籍使她早认清了男女间的差异、疯狂,只差亲身上阵尝试。清柔知道,那种爱人之间美好的感觉也可以很不堪、很丑陋。怎么说她也是长在富裕家庭,所谓富豪的日与夜截然不同的行为模式,以及楼博的众多情妇使她的心比其他人更容易多接受一些刺激,一丝放荡。
真正的坐台小姐被招过来点过去,鲜红的指甲、瑰红的酒,艳的唇,长的腿……一袭袭紧身衣裳,露背、露肩,短裙、窄裙。男人在这看到春色,消费金钱,得到满足;女人在这里看到丑陋,得到金钱,懂得堕落。一杯一杯XO,一瓶一瓶红酒滑进女郎丰厚的唇,一节一节,一段段,魔手爬上女郎的身体。女郎醉了,醉在“酒”里;男人醉了,醉在“肉”里。
清柔调回视线,看着包溶晨,溶晨微眯着双眼,冷冷地注视着场中的一切。发现清柔的注视,包溶晨看向清柔,“怎么样?看到什么?感觉如何?”
清柔恍若不真实地笑,悠悠道:“看到人性,感悟到——人生。”
包溶晨的眼闪过一丝光亮,笑道:“不错嘛,领悟神经并没有因为恋爱而衰退。”
“包子,这么多年你反复体会人生的残酷,人性的丑陋,人最见不得光的一面,难道你心底的伤仍无法愈合?”清柔虽不知溶晨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猜这事一定伤她极深,这几年她应该在疗伤。
“平静,我的心一平如水,虽身处红尘俗世,欢爱教场,却不染一点尘泥,淡了,被吹散的烟,薄了。”
清柔不赞同地摇摇头,“心中有酒,只要是酒,时间越久越沉,越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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