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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儿很奇怪,像高翼这样的风流公子竟然不经意将自己花这幅画的心情说出来,她接着问:“公子懂这幅画?”
高翼听了之后说:“不是很懂,但是——”还没有说完,他忽然从画上抽出眼睛来看着茶儿,说:“白姑娘,这是你第一次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茶儿收回眼睛低下头说:“公子说笑了——”说着转身走回床边。
高翼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说:“说实话,这幅画的作者功底应该不是很厚,而且笔法远不及大家画家那样娴熟,但是这幅画却很能抓住人的心情,很容易将看画人自己的心情融到作者的心情里面——这是这幅画成功之一——”
茶儿重新坐回床上,重新审视着这个曾经让她嫉妒讨厌但是此刻又给她太多震撼的富家公子哥儿。
高翼见到茶儿看着自己没有以前眼里的那种讨厌的神情,也慢慢走到茶儿的床前,接着说:“原因之二也是这幅画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这幅画的名字,名为戏草却是戏己——”茶儿听到之后接道:“何以见得?请教公子——”
“这幅画笔法灵活,表明作者是一个极其向往自由的人,不喜欢拘泥于画画时画草的一种形式,如此向往自由绚烂的人画面上出现的全是草,而对于满园春色最佳代表的花却是只字不提,这是为什么?”高翼故作神秘的问道。
茶儿这时极力想知道到底高翼会说出怎样让她震惊的话来,但是她又不敢相信他真的能够说出让她震惊的话,于是故意引诱他的方向道:“那是作者的整篇主题吗?绘画的时候主题是每个绘画者应该有的——”
“你说得对,这幅画也有一个主题,但是这幅画的主题不是草而是草之外的花,以及所有草之外的大好春色——”
“何以见得?”
“一个极富想象力和自由感的人,虽然也会在很小的范围内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这种情况是很无奈的举动,就像这幅画中的草,手法如此灵活,怎么会甘愿只拘泥于草呢?我刚刚说这幅画的题字戏草是最精彩的,想想如果题字锦绣春光,将自己的情绪全都告诉看画的人,那完全不符合画者的情趣,画者无力画锦绣春光,只能戏草——”高翼就这样神采奕奕的说完了自己对这幅画的见解。
茶儿眼见眼前这个人将自己的心情那样清楚地讲出来,而且是在画中看到了连爷爷都难看出的寂寞与无奈,眼前这个人是那样了解自己曾经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一刹那竟是那样“可爱”,墨色的神秘双眸中到底藏着多少未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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