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贴在她胸口,像是听她的心跳,又像是睡的沉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她于迷醉中柔柔的看着他,感受久违的呼吸和肌肤相亲的微温。久久无言,彼此包容,仿佛美梦中最瑰丽的色彩,将此刻妆点的分外媚艳。
原来他们已经分开了那么久,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心还是那颗心,感受却完全不同。和年少时相比,成年男女的情/欲表达,更极致、更魅惑、更叫人醉生梦死。他们正当最好年龄,无需走遍世间许多桥,看过天边多少云,最初的风景就已将时光惊艳、岁月倾情。
叶小舸搂着周樵樵的脖子,亲在他脸上,问他:“宝贝,你为什么恨我?”他之前那一系列行为,不能用发神经来解释吧。他从来不发神经,他只会发泄,借题发挥。
六年前,他在桑赫斯特学院跟人打架,虽是对方挑衅在先,把人打伤了的却是他。他被学校劝退,她非但不安慰他,反而指责他没出息,只会闯祸。他一直记得她当时说过的话。
“你说你整天除了跟人打架你还会干什么?你在英国的学费生活费,花的哪一分钱不是父母给的,寄生虫一般的日子也不知道收敛,出了国还这么横,现在你这么回去,多丢人。”
叶小舸那时也年轻,她不知道这话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他也真倔,说走就走了。回到国内就参军,远赴西藏。等她后悔了,早已没了他的消息。她的功课又紧,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打听他的消息,就这么蹉跎了六年。
“我一直在武汉,你从来没找过我。”周樵樵重复这句话,语气不无幽怨。他从成都军区调职到武汉,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知道她爸爸调到二炮指挥学院、全家迁居武汉,以为离她近一点就能早一点见到她,谁知她压根儿没想起要找他。
“我在英国时给你打过电话,可你从来不接,后来听说你去了西藏。”叶小舸懊悔不已。她回国半年多,总是想打听他的下落,又总是退缩,心里觉得他是故意不想见她,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怕你觉得我丢人。”周樵樵说这话完全没好气。叶小舸早也后悔当年把话说重了,此时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耿耿于怀,心里也歉意起来,轻抚他的背。“我并没有那么想,只是一时气话,谁知道你会记这么久。”
“你的话哪句我没记在心里。”周樵樵叹口气。叶小舸心里一疼,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樵樵,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呢。”叶小舸诉说思念。“我也想你。”周樵樵轻抚叶小舸的肩背,眷恋的把脸贴在她心口。
“那几年在西藏很苦吧。”叶小舸见周樵樵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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