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雨了,晨风很凉,她贪睡的蜷缩着身子。
她睡着了,他却醒了,一睁眼看到酥胸半露的女人身体,惊的猛然放开她。看清楚是小舸,才放下心来。
他坐起来打呵欠,发现自己坐在她房间的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喝酒的事。他记得毕福建他们送他回家,之后的事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怎么会在她床上,难道他对她做了什么?他下意识的看自己的腰部以下,军裤好好的穿在身上,皮带却被抽出来扔在地上。再看她,缩在床的角落,睡衣的一侧肩带滑落,隐隐露出胸前弧线,他想起刚才醒来那一幕,晃了晃脑袋。
把她抱起来放到床的中央,轻轻替她理好睡衣,盖上薄被让她继续睡。伺候一个喝醉的人,昨晚上想必是把她累坏了,睡得那么沉,他抱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樵樵拾起地上自己的衬衣和皮带,悄悄走出小舸的房间,回二楼自己的房间找衣服洗澡去了。
等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小舸已经换了身衣服在厨房里做早点。他拿着毛巾擦头发,忽然问她:“我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什么叫怎么样,怎么样是什么意思?到什么程度才叫对她怎么样?小舸心里一通抱怨,扭过头瞪他,没好气道:“你怕我对你怎样,一直不让我帮你脱裤子。”周樵樵见她一脸悻悻的,好笑的嘴角一挑,离开了厨房。
小舸气呼呼的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锅铲,心念一闪,男人守紧了裤腰带、不轻易脱裤子,难道不是应该的?这么一想,她就释怀了,不再跟他怄气。
淅淅沥沥的雨从半夜一直下到早晨,周樵樵惬意的躺在二楼阳台的摇椅上,听昆曲《牡丹亭》,美轮美奂的唱词、凄婉的腔调,都让这个夏末初秋的早晨显得分外清明。
手机响了,是毕福建打来的电话,问候他酒醒了没有。“早醒了。你们这会儿应该到机场了吧?”周樵樵问。“到了。”毕福建和战友正坐在广州某军用机场的候机室里,等着飞机起飞。
周樵樵站起来,望着外面的雨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昨晚喝多了,今天一定到机场送你们。惠州昨天夜里就下雨了,广州天气怎么样?”“多云,但不影响飞机起飞。”毕福建告诉他。
战友们难得来一次,周樵樵岂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他给人的印象虽有些傲气,但绝对是讲义气的主儿。毕福建他们到广州的一应吃住行都是他一手安排,务必让战友们对行程满意。
“昨天也是他们几个不好,一个劲儿的灌你,怎么样,身体没不'炫'舒'书'服'网'吧?”毕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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