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也不会和她玩。
娱乐城在地下室开了赌局,服务生挨个房间问,有兴趣赌一把的客人都可以去看看。都说小赌怡情,遇到这样的场子,周墨和周樵樵也会过去凑凑趣。
这里玩的主要是二十一点和梭哈,赌注倒不是很大,玩家们通常也就是博个彩头,并不是真的拿大钱来赌。广州离澳门能有多远,喜欢豪赌、一掷千金的多半都去葡京赌。这里就是玩儿。
这一轮周墨是庄家,漫不经心的抓牌,周樵樵没上场,坐在他旁边看牌。“叔叔昨天又把我叫去,跟我唠叨,我上回跟乔茜去香港,不知怎么又被他知道了。”周墨想起这事儿就头疼。
他叔叔,也就是周樵樵的舅舅周永安周司令员,一向是事无巨细全要操心。老爷子自己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远在国外工作,因此总惦记着管教他这几个不成器的侄子外甥。
在老爷子看来,这些孩子太能折腾,周墨爱玩,开着游艇、跑车满世界转悠,女朋友也是不停的换、没个常性,要是搁以前,这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败家德行;周樵樵老是犯纪律,好多人到他面前投诉,说周樵樵常私自外出,没有军人样子,而且爱摆架子不服从上级指挥。
老爷子好面子,觉得自己有义务督促这些后辈子侄上进,因此经常把他们叫到面前训话,每人都给上了一道紧箍咒,管束的特别严厉。而且他用的是部队里那一套军事化管理,不是让他们定时汇报思想,就是让他们写检查总结。一来二去,这几个小子受不了了,想着法儿要给老爷子出点幺蛾子,让他没心思管他们。
“舅舅他就是闲的,把自己当荣国府大总管,两府里的事他都要操心。”周樵樵总结出症结所在。周墨边算计手里这把牌的点数,边道:“得想个辙,让叔叔有点精神寄托。”
“中年丧偶、子女又不在身边,他能有什么寄托。”周樵樵嘴角一撇,脑子里却在动主意。周墨道:“今年是没时间了,明年春节一过,我就给自己放个大假去南美,至少躲上半年清净日子。”
“要不然,给舅舅找个后老伴儿?”周樵樵坏笑。男人的问题,可不得女人来解决,老男人也是男人,本质上不会变。周墨转过脸,嘿嘿直乐:“你就缺德吧,当心我婶子爬烟囱来找你。”
“我这可是真心实意为舅舅考虑,近六十的老头儿,老伴儿去世十年,咱妹又常年在美国,正是孤单的时候。平时身边只有警卫员和勤务员,也没有人陪着说说话儿解解闷儿,时间久了可不憋出毛病来。”周樵樵笑着,替周墨看牌,又帮他要了一张牌。
周墨细一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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