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看他向自己扑过来,她本能的把身体缩成一团。他毫不犹豫的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抚弄亲吻。这副娇躯,曲线悦目,软似棉甜似蜜,怎么看得够、怎么摸的够。
他把他身上的火气全撒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前戏了,直接就要冲撞到本垒打。小舸吓坏了,扯着手能抓到的一切不放,尖叫:“疼,疼……”她怕极了,周樵樵一改刚才的温柔,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面目狰狞不懂怜惜。
周樵樵虽然有点憋不住,到底还是怕伤到叶小舸,放慢了速度抚慰她:“乖啊,小舸,忍一忍让我进去。”他等她渐渐反应过来,挺身而入,那一瞬间他是'炫'舒'书'服'网'了,爽的找不着北,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压抑已久的能量。
叶小舸被他冲撞的浑身一颤,嘴唇咬的出血。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轻轻地摩挲,舔她唇上的血。两人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便是那娇喘微吟,就叫他魂梦相倾。
这一晚,迷离、妖魅,比他们在武汉重逢那次更加狂野。叶小舸眼茫然心茫然,脑子里只有一个执念,就这样死了吧,也许她已经修炼成佛,怎么心像要飞起来一样,高高低低、层峦叠嶂,越过千重山,看遍春/色满人间。
强大的小宇宙爆发释放出可怕的能量,叶小舸终于招架不住了,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任凭周樵樵怎么叫也不出来。周樵樵不停的敲门,哀求她出来。叶小舸坐在浴缸边上,心想,周樵樵这家伙中什么邪了,怎么要起来没完。她哪里敢再出去,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嘿咻是个力气活儿,理应上下而求索,只争朝夕的那是自己作践身子骨儿。世界上哪那么多猛男啊,一夜N次郎,当自己是牛郎啊,人牛郎隔三差五逢单双还有休息的时候呢。为钱献身精尽人亡,那纯属脑子有病,不在正常人范畴。
好多人连个常识都没有,男人一晚上做几次,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躺倒了就跟死猪一样,打雷也劈不醒。年轻时为了博风流名声,一夜鏖战,那得喝多少鳖精吃多少伟哥,金枪不倒爽了一时,祸害的是自己一世。
叶小舸是医生,也疼自己男人。周樵樵这么闹,她可不会跟着糊涂,人年轻时不好好保养,到老就会像霜打的茄子,从里蔫儿到外。
“小舸……小舸,宝贝儿,你出来好不好,我求你啦,你出来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宝贝儿我要是碰你就叫我栽到珠江里喂鱼。”周樵樵在门外赌咒发誓。男人向女人求欢,真是什么下三滥的话都说得出,什么谎都敢撒,什么毒誓都敢发。叶小舸可不信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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