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们已经得到风声,可不要被他们跑了。”他一向谨慎,事情考虑的比较全面。
“军人没军区审批限制出境,中了虽然大,他们能往哪儿跑。我已经和北京军区的战友联络过了,那几个人他们会盯着,不会让他们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叶小美一想到那几人就忿忿的,早就做足了打算,让他们插翅难逃。
谢羽杨眼睛转了转,又道:“对任天戈,我看最好不要明着来,他有个叔叔在政治局,我家小梨她爷爷退下去之后,很可能由他顶上。”谢羽杨的爱妻黎小梨的爷爷是政治局委员,但已经年过七十,说不定哪天就退下去了,新上去的那个人必然成为朝中一时权贵,因此他这层考虑也的确是个问题。
周樵樵冷哼一声:“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自食其果。”叶小舫附和谢羽杨的话:“是要想清楚,不能为一时之气误了大事。”周樵樵没有说话,心里思量着。
几个人把事情商量好之后,一起吃了顿饭,各自都有事,吃完很快也就散了。周樵樵惦记叶小舸,从奥都出来直接去医院看她。
叶小舸正在看电视,瞥见周樵樵进病房来,道:“回来的还挺早,我以为你跟我哥他们聚会,不定吃吃喝喝到几点呢。”周樵樵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笑道:“你住院了,我还能没有眼力见儿,非要在外头吃喝,早早回来向你请安才是。”
“那你怎么不给我磕个头,说一声,奴才给主子请安。”叶小舸顺着他的话开玩笑。周樵樵大笑,假模假式的打千儿:“奴才给主子请安,不知道主子今晚翻不翻奴才的牌子,奴才一定焚香沐浴更衣,等着主子召见。”
叶小舸笑得前仰后合,歪倒在床上:“你那一脸的谄媚劲儿,真的跟宫里那些一模一样,爷我不要你伺候,边上呆着去。”
周樵樵坐到她床边,凝视着她,冷不丁在她脸颊上啜一口。叶小舸跪坐着抱住他脖子,要吻他,他拍拍她背:“乖乖,别急,我刚刚在楼下抽了支烟,先去漱漱口。”小舸放开他,他到洗手间刷牙去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叶小舸问周樵樵:“你跟我哥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没什么,你大哥说,这次的事由他和你二哥负责,我不出面。”周樵樵并不打算把一些细节告诉小舸,以免她跟着担心。
叶小舸搂住他脖子:“嗯,这样最好了。我大哥比你沉稳,他做事让人放心,你太张扬了,我怕你冲动。”“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啊。”周樵樵拧了拧叶小舸胳膊。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担心你,我不希望你树敌太多,和人结怨太深。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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