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了祁律不打紧,欺辱了小君子万万不可!”
祭牙听的云里雾里,到底是谁欺负了谁,欺负谁不行,欺负谁又行的,直接给绕了进去,瞪着迷茫的眼睛望向祁律。
祁律绕了一大圈子,终于说:“这赌约,看来律是帮定了,但……不知律若是助力小君子赢了这次赌约,为小君子扬眉吐气,律有什么好处?”
好处?!
祭牙眨了眨眼睛,虽前面儿没听太懂,但是后面儿懂了,好处还不简单?大手一挥,说:“你要甚么好处,尽管开口便是,还没有我祭牙给不起的!”
祭牙的气场从来不弱,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气息侧漏,恨不能直接喷在祁律脸上。
祁律静等他这句话,立刻笑眯眯的,一双微微狭长的丹凤眼笑起来外勾内翘,不知怎么的,竟笑得祭小君子心口一突,一颗心脏颤得恨不能多颤出一个心窍来。
心颤归心颤,祭小君子却又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后脊梁往上爬,仿佛清雅无害的祁律是一头大恶狼,自己才是待宰的小绵羊一般。
就听祁律幽幽的说:“律乃家中独子,这最大的心愿便是有一个弟弟,唉……可惜父母去的早,始终没能如愿。”
祭小君子听祁律“唉声叹气”,嘴巴便不听使唤了,嘴皮子一碰,说话的速度愣是比心窍转得快,豪气的说:“这还不好办?我给你当弟弟!”
祭小君子说罢,自己也愣了,他叔父虽然出身低微,但是祭小君子沾了叔叔的光,如今已然是个小君子,哪知道自己一开口,竟然拜了个小吏做大哥。不,祁律以前是小吏,严格来说,现在是少庶子……
“大幸。”祁律网开一面,祭小君子还是不负所望,明晃晃的冲着祁律的猎网钻了进来,又准又快。
祁律不给祭牙反悔的机会,摆出一副好大哥的模样,微笑说:“律能有小君子这样的弟亲,于愿足矣。”
祭小君子脸色发僵,整个人像是木桩一样钉在原地,话是他自个儿说的,坑是他自个儿跳的,没人逼他,没人踹他,说出去的话,便像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祭小君子自持身份,又怎么好反悔?
而且祁律笃定,祭小君子也不会反悔,因着对比平添了一个好哥哥,祭小君子肯定更在意与公孙子都的赌约,更在意如何能让公孙子都输的难堪。
祁律来到这混乱的春秋年代,虽已经从一介小吏跻身成为少庶子,但是官场的路,又麻烦又艰辛,简直便是如履薄冰,不如找个坚实的靠山,俗话说得好啊,背靠大树好乘凉。
让祁律去忽悠祭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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