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公孙阏若是敢对你用强,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祭牙说着,还撸起了袖子,当真义气的很,认祭牙做弟弟,恐怕是一件很贴心的事儿了。
祁律一听,什么用强不用强,说的仿佛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一般。自己好歹是个男人,虽如今这身子骨有点“柔弱”,但祁律理膳这么多年,可不是白用刀的,刀工还是不错,足以傍身。
祁律赶紧安抚祭牙,笑着说:“弟亲不必着急。”
祭牙奇怪的看着祁律,祁律又说:“为兄虽是去见大行人,但并非如弟亲所想,而且……律自有妙计。”
祭牙挠了挠后脑勺,似乎不太明白,但是听祁律说自有办法,不知为什么,便是觉得十足可信,心里松了口气,说:“兄长,公孙阏若是欺辱与你,便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小土狗一听,祭牙当真是,旁人说什么他信什么,祁律说没事不用担心,祭牙当真就不担心了,又嘱咐了祁律两句,很自然的出了祁律营帐,回去睡觉去了。
太子林可没有祭牙那般傻白甜好哄,黑溜溜的眼珠子乱转,当即也没有乱吠胡闹,而是静静的趴在榻上,好像很听话似的。
然,祁律前脚离开营帐,小土狗立刻“噌!”从榻上蹦起来,直接飞扑下榻,从营帐的缝隙挤出去,暗暗跟随着祁律往大行人幕府营帐而去。
太子林心中思忖着,若是公孙子都敢对祁律有甚么非分的举动,自己好歹能跳出去咬他,确保祁律的安危。
祁律不知小土狗如此“心机”,还觉得今儿个狗儿子当真是乖巧,让他睡觉就睡觉,安安心心的出了营帐,径直往大行人的幕府去了。
今日幕府外面没有士兵守卫,一切都沉浸在寂静之中,祁律到了门口,拱手说:“少庶子律,谒见大行人。”
幕府之中传来幽幽的声音,说:“子都恭候多时了。”
祁律便打起帐帘子,也没打起太多,跻身进入幕府之中。
幕府之中很昏暗,外帐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营帐内里散发着幽幽的光线,混混沌沌,祁律便追逐着光线走进去。
小土狗也偷偷跟随进入,他放轻了脚步,小狗的爪垫很轻,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匍匐在地上,谨慎的往里爬。
祁律走到内帐跟前,一眼便看到了公孙子都,公孙子都似乎已经准备就寝了,退下了黑色的战甲,也不见大行人的黑色官袍,而是穿着一身里衣,头发也解开披散下来。
公孙子都正横陈在小榻之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捏着竹简,就着昏暗的灯火,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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