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能做成的。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冷静冷静。”
“别走,温冉。我哪里做错了,告诉我。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呢!说辞职就辞职,你到底要怎样啊!”杨洋拉着杨倩的手不放开。
“辞职?姐姐辞职了。”杨倩疑惑重重。
杨静年病了,杨洋每天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痴呆呆地发愣。杨母看着愁云满布的家,嗨hai声不断。
一个星期后温冉才醒过来,芬芬打水回来见温冉睁开眼睛高兴地说:“小姐,你可算醒了,我去叫大夫。”
医生赶过来,给温冉做完检查:“小姐,还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你们为什么不开灯,停电了吗?这是哪里?我是谁?”温冉双手在半空中抓着。
“啊!”芬芬用手捂住嘴,眼泪直往下流。
“快请刘副院长来会诊。”主治医生告诉旁边的护士。
黎常凡接到芬芬的电话急忙赶来,医院会议室。黎常凡和芬芬听刘副院长跟他们解释着:“病人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后,颅内出血造成的。现在血块压迫视神经,导致病人失明。关于失忆症,跟这次外伤也有关联,也可能有其它因素。失忆症比起失明来更难治疗。”
“请问,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黎常凡问。
“做手术是医治失明的最快最好的方法,可是这个病人的情况太特殊了。她颅内的血块正好连在血管上,所以做手术只能排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病人慢慢吸收。失忆症,只能慢慢引导,至于多长时间能恢复,真的不好说。”刘副院长十分无奈地说。
黎常凡跟芬芬来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形消骨瘦像一片无根的树叶,黎常凡莫名地心痛:“大姐,找到她的家人了吗?”
“没有,她的背包里只有一张被撕破的旧照片,还有几百块钱和一本佛经。别的什么也没有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去哪里。”芬芬流泪说着。
温冉静静地躺在那里,几天后她不再像刚知道病情时烦躁,她只能接受现实,只是她更沉默了。
十多天后病房外。
“芬芬,家里我收拾好了。我们明天就接她出院,一天找不到她的家人咱们养她一天,一辈子找不到,咱们养她一辈子。是她给了儿子一条命,她是咱们全家的恩人。你不要难过了,就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