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没了兴致。四毛走了以后我象个孤魂野鬼似的有些发痴。脑子里老想着那个什么小美,我想如果阿欢老夫子要是看见我的话一定会在我脑门上写下八个大字“垂延三尺,无耻下流”
幸亏我贾世杰还读了十几年书要在旧社会也算是知书识礼的秀才了,大小有点定力不会看见漂亮女孩就心猿意马脑子里就生些猥亵龌龊的勾当来。
我没精打采的一个人往家溜达厌厌的象秋日里泛黄的老杨树叶儿,大街的两侧的花坛一溜的新栽了红、黄、白、极艳的不知名的小花,花枝招展漫着一种生命的张力与亮丽。我唉声叹息的想起阿欢老夫子常念的一首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哪一美丽的小花属于我呢?我如训练有素的猎犬般在街面嗅着气味,空气里干燥的一股柴油味终于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阿欢是自负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平日里常视我们这帮朋友为“下脚料”,以精品精英自居。说话常夹之乎者也;小柳叶眉又扁又长总撇着一张嘴一副鄙夷全人类的样子。小圆眼镜片有点反光总斜吊着眼拿白眼珠看人,我们哥几个就叫他老夫子,这小子在市政维修处工作清闲的很,总好写两笔,前一阵子据说是著名作家叫什么“阿楠”的签名售书阿欢熬了一上午的毒日头装了把老土的文学青年,“这不是没事撑的吗?”这是大勇泼的一大瓢凉水,可不是我说的。就在阿欢兴冲冲地向他的神圣的文学阵营进军的时候,老爸老妈捺不住性子啦让他二姨给介绍了个对象,阿欢表现不错,大谈“老庄”哲学,现代诗歌的美学框架等高深理论吐沫横飞很是慷慨激昂。临走女孩在门外听他对二姨喊:“二姨,那女孩叫什么来着?怎么跟圣女贞德似的!?”女孩一听就脑了从此没了下文。“怎么跟圣女贞德似的。”也成了我们圈子里的一句大伙彼此都能会意的玩笑。
闲着没事就去找阿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勇、小方。“哟,老贾,坐!坐!”大勇拍拍沙发好像他们家似的。“什么班?”阿欢问。“今儿休息。今儿怎么凑的这么齐啊,聊什么呢?”我问。“听说小雷结婚才两月把腿摔断了——”大勇晃着脑袋。“烦不烦,人家把腿摔断了关你屁事??看把你乐的,跟偷了只大母鸡似的。”“今儿怎么没玩牌?”我转向阿欢。“没劲。”阿欢两眼无神。“你看;你看都把自个儿憋得什么似的,较什么劲呢,赶紧找一柴火妞得了。”我抓起桌上果盘里的一把瓜子。“说的好听,你不也没着落吗?要么能往阿欢这儿穷凑和?”大勇一口瓜子皮差点吐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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