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买新房。我说现在房价太泡沫了,一平方六七千我肝痛。琪琪就说我是属耗子的,瞅没瞅见这房价上涨的速度?我一姐妹儿去年买了套房,不到一年功夫坐地赚15万。我只有苦笑,再苦笑,满肚子的酸水儿。我也想倒房,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多财善贾,长袖善舞,穷蛤拉皮是的,拿什么舞着?不是大虾啊,没练到空手夺白刃,空手套白狼的境界。总被套倒是有的。我说,没听说国家又调控了吗?琪琪笑,别自#慰了。
靠工资能不能生存?能,但会活的很残!维持日常的人情往来都不够,你不送,说明你不会抓钱,领导要你做什么?尤其在一大型私营企业你的上司并不是老板的时候。好在我不是贾谊那样的文腐书生,空有文采而不事经济,我是刘总线上的人,老白也拿我当心腹。叮叮当叮叮当铜板响叮当,快过年了,是该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翻到林语堂先生的一本书,内容没怎么看进去,倒是先生在台湾私家别墅的一张照片,引发了我无限的遐想。瓶子里的跳蚤和原野里的仙鹤毫无对比可言。生活的狭促,能孕育出悠然的广博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实千古名言。
到阿欢新房的时候,只看见了小六儿。据说给新人压床应该是童男,我和小六没结婚免为其难的冒充了把处男。阿欢叨叨半天交待了许多任务。什么第二天早上早起贴喜字,扫楼道,被子底下撒下花生粟子大枣,陪他做头发,接媳妇时拿着大葱和猪肉等等等等,不厌其烦。
“好了,知道了,赶紧开饭,我老人家饿了”我冲着喷壶是的阿欢说。
正说着几个阿欢的同事也到了。阿欢收了几个红包眉开眼笑地“走吧,一起,找个饭店”。小六儿拍拍他肩膀说“这还差不多,不好好慰劳慰劳我们,明天枪林弹雨的,你能过关?”阿欢抱着拳转着圈儿作揖,“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酒足饭饱,躺在阿欢那张大红玫瑰床单铺就的幸福的婚床上的时候,我和小六儿都失眠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被角好像缝了个硬币?”小六儿嘟囔着。“大史,睡着了吗?”边说这小子边用大脚丫子噔我。“没啊,你说人家结婚咱到睡不着了”我嘿嘿直乐。小六儿一掀被子,“别睡了,接着吹汽球”。提起汽球我就生气,我就郁闷,阿欢这厮为布置新房买了一堆汽球,可偏偏没买汽泵,害的我和小六儿鼓着腮帮子吹了半宿,吹的腮帮子直痛。“贱骨头,还没吹够?”我骂。“把革命进行到底嘛,排除万难,争取最后的胜利,都给他吹了得了,剩了也浪费。”小六儿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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