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站的大邦子跟我又打了几架也打熟了,我也成了长途车站标志性建筑,每天如丧考妣是的系个白布条站在那儿逢车必上卖我的报纸。当然做为回报我也是请了客出了血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吗,大邦子就指着这个吃饭呢。我拼了老命劝酒大邦子差点喝的胃出血最后人事儿不醒从烧烤店抬出去的。两天后我才见了大邦子,大邦子说,哥啊,那天可把我喝残了,现在胸口还难受呢,行,够意思,不过哥,你光卖报纸三瓜两枣的能挣多少钱啊,不如跟着哥们一起混吧。我说拉倒吧,今儿拿人一白薯,明儿蹭人一苞米,有意思吗。
大邦子直晃脑袋,这你就不懂了,小鸡儿撒尿,各有各的来钱道儿,我不少挣!……
收工了,七点多钟的时候我捡了一席子,在一小区蓝色的垃圾箱边上。这玩意不好捡,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边都散了花了,中间黄渍渍的,应该是汗浸的,不过总体来看还是很完整的一块的,我往公园草坪上一铺躺了下去。姥姥,一点也不浪漫——大蚊子太多。
不过——有些东西还是可以慰藉我那空空虚虚的心灵的:
这里风景怡人,这里海阔天空,这里躺着就可以看星星。
最近仔细看过星星吗?没有,想想看星星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
睡不着,百无聊赖。……
想起上小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课外小组,天文地理小组,额的神啊,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人家有声乐小组的,有电子小组的、(多实际,关健是有用啊)就我报了个神马地理小组可能是想当把诸葛亮吧。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几个人挤来挤去的守着架望远镜看,现在我怀疑当初是被那架老掉牙的天文望远镜勾引进地理小组的,当时就想这望远镜这么神奇没准能看到外星人UO嘛的。那几年订了《奥秘》、《飞碟探索》等等一堆杂志,每期看完了都把小伙伴忽悠地一愣一愣的,自己俨然就是大西洋底下的人。
如今明月清风星空万里不胜唏嘘。
蛐蛐儿声声,我睁着大眼,仰望星空,眼前住事穿梭如过电影。
还是家好啊,那儿都不如家好。星空下草地上生出十分哲理性的感慨
坚决歼灭来犯之敌,勇斗十几只大野蚊子后,风含情水含笑,我困倦不堪迷迷糊糊的闭了眼。在半梦半醒之间,风绕着草钻进我的耳朵小猫偎着是的。有熟悉的青草味,很鲜。悠悠地柳树叶子,像把拂尘,来回晃了那么几下,我就沉沉睡去。
“起来,起来,起来了,谁让你在这儿睡的?”
我睁开眼一大灯柱刺我的眼,鬼子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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