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忘记盖被子就困倦地睡过去,想不发烧也难了。
她费劲地伸长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到公司去,才又躺回床上,疲倦地闭上眼睛,又昏沉沉地睡过去。
在司徒姚意识很朦胧的时候,房外的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楚阳穿着昨日的衣服,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缓缓关上大门,踢掉脚上的鞋,连室内鞋也没穿上,就走到厨房里面,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才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
司徒姚睁开眼睛的时候,楚阳正好走进了房间。
“你昨晚去哪了?”
话刚说口,她的声音便由于生病而沙哑地很。她皱着眉头,不仅浑身难受,更因为眼前这个人。他的身上隐约带着酒味。
楚阳没回答她的话,只是从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到浴室冲了澡,浑身舒爽,才像突然意识到她的存在,吃惊地瞪大了眼。
“阿姚,你怎么了?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声音有些惊慌。不知是由于心虚还是真的担忧她的身体,整个人猛地扑过来,手摸上司徒姚的额头。
她忍着难受,不想再去猜测了想了一整夜的问题,也没那个精力,微微闭上眼,点了点头。
“恩,可能有点发烧。”
“请了假了么?用不用带你去医院看下?”
额头上带着微微湿意在冷气的吹拂下变得有些冰凉的手,让她在浑身热气中寻到一点冰爽,很舒服地任着那手的触摸。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了,你找下退烧药在哪里,我吃了明天就好了。”
“哦。”
那人应声离去,却许久没回来。直到司徒姚再次睁开眼,楚阳站在她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头,问道。
“那药放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在客厅的抽屉里,平时都是放在那里的。”
她垂着眸子,看着楚阳从房间再次出去,眼底神色复杂。
阿姚,这个医药箱以后都放在这个地方可好啊?
恩。
阿姚,那以后我若生病了,你就马上可以找到药来喂我吃了。
恩。
那阿姚,若是你生病,我也会找到的。我们要互相照顾对方到永远呢,好不好啊?
她闭着眼睛,突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人,甚至,有些厌恶。互相照顾,直到永远。说这话的人还在,承诺却永远失去了效用,永远都不能相信永远这个词。
一夜未归,浑身酒气,解释全无,这个人不是真的没事,就是心虚,在掩饰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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