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冷静保头脑清楚我家那位说可能只是普通的腹痛呢。”
闵夏楠还在电话里唠唠叨叨的司徒姚的脸色却缓了下来。她按着自己的心那里一直在跳着很激动这是二十八年来第二次这么紧张了。对于这急诊室不管看了多少次每个人都会觉得心底不舒服的吧。
希望真如闵夏楠所说的。她双手掩着脸有些疲惫。耳边的响声却不断刺耳的鸣声划破了寂静。
好好……照顾你爸啊。不要……让他迷路了……尽量牵着他回家拜托了……
司徒姚坐在那里抬着头看着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闻着那缭绕在鼻边的消毒水味眼底的漠然却越浓重。
“闵夏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许久闵夏楠轻声笑了下缓缓吐出两个字。
“医院。”
“闵夏楠你厌烦它吗?”
她又问了句。
“答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闵夏楠说话很轻快声音带着沉重。“司徒你还会想起你妈吗?”
“那你呢?你会想起你姐姐吗?”
司徒姚嘴边带着冷笑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拐角边出现抿着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那人推着一个轮椅远去。
直到回神时电话里的人已经挂断了电话了。她有些无奈地收起手机。她似乎又戳中了闵夏楠的痛处。明明看着活着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只要她一提这事这人便会变成另个人陌生而疏远。
急症室的灯灭了。
她握着秦榕的手看着他沉睡的模样。本该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依旧沉着块石头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终是眉头一皱。
“你这个傻子是不是习惯了忍着所以从开始就不说也不告诉我看着我这个狼狈的样子你很高兴吗?”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来昏睡着的人睫毛微微动了下眼睛没睁开却是轻轻摇头。
“对不起。”连说话也没力脸色在医院的冷光下隐射下越发得惨白。
“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她垂着眸子原本有些怒气的此刻见到他被腹痛折腾成这样子怒气倒是消散了不少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本来就是我的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摸着他消瘦的脸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人的身体承受不起她的折腾的。就为了她的谷欠望这个人还闷不吭声地任她去。
“我没注意你身体刚流产不久我就不该那样的。这样的行为还真跟禽兽没两样呢。”她苦笑着。耳边还一直回响着刚才医生出来时的话。
你丈夫是不是流产了不到一个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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