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喜欢在民政局附近徘徊,咬着悲情的手指,十分幽怨地将民政局的牌子看着,嘴里哽咽着:“世间光溜溜地男子任我光溜溜地爱呦~世间光溜溜地男子任我光溜溜地爱呦~”
那语气岂止爱,简直要将世间光溜溜的男子先奸后杀再抽筋拔骨熬汤养颜。
吓得民政局看大门的老头逢人就讲:“我看那个半夜常在局门口晃悠的姑娘,不是神经病就是恐怖分子。她要是个神经病,我就得天天防她吊死在门前,坏了局的牌子;她要是个恐怖分子,我还真得上报局长防她绑了炸药,炸了局的奥迪。”
在他老人家不遗余力的宣传下,民政局附近的摊贩从不卖东西与我。这事以讹传讹,最后演化成民政局闹鬼。要结婚的人,在领证前万不可晚上去民政局附近,要是看见死盯局门口的女子,这月结婚就是大凶。
我还没结婚就被鬼神化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房间外,项老娘还在不遗余力地推销,直到孙斌答应今天晚上见面才罢休。外面响起孙斌逃命般匆忙连滚带爬的关门声,项老娘才趿拉着拖鞋来慰问我。“阿勤,你没事吧?”
我翻翻白眼,转身睡觉。
“对面楼上刘婶又给你介绍了一个,审计局的,有车有房,个头挺高。”
听到又是相亲的事,我心里凉飕飕的,这两年我和项老娘的话题都是相亲。不禁冷笑道:“这些媒人的把戏我也参透一二。先捡优点说,这是不难。优点数完,就开始美化缺点。这确是个技术活。”
“怎么说?”
“一则是偷梁换柱。要是黑就说肤色健康,白就说白白净净;矮就说秀气,高就说高挑;瘦就说苗条,胖就说富态;闷葫芦就说安静老实,嚼舌根就说开朗热心;粗鲁急性子就说直爽利索,软弱温吞水就说稳当可靠;浪费就说大方,小气就说节省。二则是避重就轻。刀疤脸媒人一说就成了痘疤,明明天生歪脖子硬是给你说成潇洒帅气。你说说照媒人这个说法,东施都不愁嫁了。”
项老娘咂咂嘴,“可是,媒人都拿这标准说你,两年了,你硬是没嫁出去。”
听到老娘说我不比东施,不服道:“我天生丽质,青春年华在握,不怕。话说那个男方的情况介绍我都觉得不专业。物质方面虽凸显了‘有房有车’,你可知他万一是审计局的司机,房子自是指代他父母的老房子,这也算有房有车,亦是审计局的正式工作。所以说,这有房有车并不是可靠标准。”
项老娘的脸有些泛白。
我颇有些得意,继续道:“再说个人方面,只说个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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