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升心虚加心慌,以报纸掩面戴上口罩。本是习以为常的检查让他的手心渗出冷汗,他尽量把疼痛降到最低,还是让项勤一声惨叫。
项勤勉强下床后,对白升恶狠狠说了很多。白升突然意识到,项勤变了。
褪去了初出校门的青涩,但也没有变成熟,更多的是………………蜕变成一个泼妇。
她对白升怒吼的时候,叉腰瞪眼,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
好在项勤还是那么大条。
项勤想看他的真面目,他躲开,猝不及防中,吃了断子绝孙脚。恼怒过后,白升嘴角浮上一丝阴冷的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老白告诉白升他将要和任金花结婚时,白升眼中流光微现,但很快熄灭,他淡淡道:“哦。”
和项勤的关系搞成这样子,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以哥哥妹妹的关系相处。
再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他才领教到项勤对他们父子是多么反感。项勤处处针锋相对,得寸进尺,让他反击恼怒的同时也自得其乐。
以前的白升做什么都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但他发现同项勤斗智斗勇是件过瘾的事。虽然她的手法很不入流,但看她吃瘪的样子还是让白升心里暗爽一把。
白升开始反击,开始重新认识进化成泼妇的项勤。
回到家,老白叹气,“白升哪,你和阿勤好好相处行不?我和你阿姨都上年纪了,经不起你们折腾。女孩子嘛,你当哥买点东西哄哄她就好的。”
那天,白升路过珠宝店,突然很想给项勤买样东西。走过耀眼的金银铂柜台,白升在玉器柜为给项勤挑了一副玉镯,素雅大气。
送给项勤的时候,他还是选择把功劳安老白头上。他觉得这种礼物就像城下之盟,好像自己怕了项勤,恐怕项勤从此会更加猖狂。
他推开门,项勤没有形象地歪睡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很安静。
安静沉睡的女人,在床上,如果有些小姿色,也算得一种诱惑。
白升站在床边看着,世界很静,时间似无声的水流,抽干其他的想法。只是看着看着,时间的流突然汹涌咆哮,刮擦着白升的神经,白升是个男人,二十七岁也未开过苞的男人。他有很强烈的冲动,扑上去,要了她。
白升紧紧闭眼,抓起身边的靠枕,砸在项勤脸上。
也许是自己的表情太明显,让项勤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收紧被子:“你要干什么?”
白升心中暗笑,再次以“菊花事件”调戏她。
没想到当晚他们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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