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然后违背良心咬牙切齿道:“白升,白升那都是和我开玩笑呢,没欺负过我。”
白升这无耻之徒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剜他一眼。
项老娘的声音立刻从强悍变得病怏怏,“哎哟喂~~~哎哟~~~头疼得紧,老白啊,你让他们走吧。”
老白从我们挤挤眼,让我抓住时机快点说,白升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捏得我龇牙咧嘴,像是决心做一件大事。
这果然是件大事。
“妈,要不是孩子的事逼的,我们也不会这么急告诉您!”白升的声音七分愧疚,三分埋怨。
“啥?”我,老白,装病的项老娘同时伸长脖子瞪圆眼睛。
白升一捏我的手,我只能装作害羞低下头。
这下项老娘真头疼了,她扶着额头“哎哟”个不停,嘴里念念叨叨:“阿勤喂,你还真非他不嫁了喂。他除了长得阿訇,你还能挑出别的好吗?”
我很想说,他床上也很好。
很没出息的说,我是被一场生殖运动给收服了,从而坚定了我和白升确定关系并且结婚的决心。
我没有说话。
白升继续火上浇油道:“妈,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孩子可是无辜的啊——”
“哎哟哎哟——”项老娘头疼得更欢了。
老白就势帮腔,“你们两个兔崽子!”突然觉得说错话了,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你说你们这是要把我逼死啊!”一边还在冲我们眨眼,“你们明天赶紧把证给办了结婚,酒席也别办了!我是丢不起这脸给你们大办婚事!”
“你敢!”项老娘也不头疼了,“蹭”地从被窝里坐起,指着老白的鼻尖骂道:“姓白的,我姑娘嫁到你们家你能委屈她吗?你们家祖宗积了多少德才能娶我们家项勤进门啊!qǐζǔü你要是不把婚事给我办得风风光光,我跟你没完!怎么着也要一百桌!”赶紧捂住嘴,一拍额头,“我的娘哎,我这说的什么!哎哟喂,我头疼~~~~~”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项老娘又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翻腾。
白升背后冲老白伸出大拇指,老白得意一笑,意思是:小子,跟你爹学者点。
我把杨梅放在桌上,“妈,我们走了——”
“哎哟~~哎哟~哎哟~~”项老娘开始打滚。
老白挤挤眼,我们大功告成地出去了。
刚出病房门,白升不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病人和酱油仔,直接把我搂进怀里,将脸埋在我头发里,“你终于可以是我的了。”
我高跟鞋后跟随即碾在他脚面上,“白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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