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衣外套裹在贺熹身上,遮住她□在空气里的肩膀:“明知道自己任务在身不方便,偏偏不肯睡觉逼我上来,嗯?”
被保安“轰”出天池后,厉行没有离开。他找了个视线好又安全的角落隐蔽起来,等待的十几分钟他频繁看表,竟觉得比六年还漫长。直到贺熹平安无事地出来,他悬着的心才放下。然后就是萧熠追出来的场景。因为距离原因厉行并未听到贺熹和萧熠的交谈内容,但看他们的表情,他判断他们之间有些不愉快。后来带着黑猴子一路尾随她来到新公寓的楼下,考虑到贺熹任务的特殊性,此时越是接近她越有可能为她带来危险,厉行竭力控制着想上楼的冲动。结果迟迟不见她熄灯睡觉,他就断定贺警官是在使小性儿。摸清了周围的地形,同时确定没有尾巴,厉行这才上来。
贺熹抱着他劲瘦的腰,像小动物般呜咽地说:“你不要生我的气。”
亲亲她的发顶,厉行坦言:“我没有。”
贺熹不依不饶:“那你就是不担心我不在乎我了。”
“不是,别瞎想。”
“我知道了,你不爱我了……”
“我哪有?”
“那你都没说过你爱我。”
对于她孩子气的无理取闹,厉行回应得低且真:“我不说也是爱你!”
“我就知道。”贺熹眉眼弯弯地笑,满足的那种。然后推厉行坐在沙发上,很不淑女地骑在他腿上,皓腕搂住他颈项指控:“你跟踪我!”
“还行没傻到家,知道绕个圈再回来。不过下次再选择去超市买东西出来时,别张望的那么明显,可以假装不小心把袋子掉地上,借着捡东西的机会观察。”厉行边教她,边宠爱地掐掐她的脸蛋,“把毛巾拿来。”
“谢谢厉参谋长指教。”淘气地在他唇上啄了下当作奖励,贺熹攀过身去拿过茶几上的毛巾。厉行接过来,细心地为她擦干头发,借着客厅柔和的灯光,打量她略显腊黄的小脸,“怎么脸色这么差?病了?”先前在酒吧灯光太过昏暗,他没发现。
贺熹嗯一声,像小孩儿一样把脸颊贴在他锁骨上,嘟哝:“肚子疼。”
厉行皱眉,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那几天?”见她点头,他的脸色陡然沉下来:“那怎么还喝酒呢?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不是。”贺熹老老实实地说:“提前了,不知道嘛。”
“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