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严重,在躲闪不及被踢了两腿过后,贺熹的手臂明显有发麻的迹象。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开了一枪,射中了欲从后面偷袭老虎的男人。
与此同时,一只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后脑。
老虎欲冲过去,却被犯罪份子逼退。
室内陡然安静,气温急剧下降。
视线对峙间,是心理的较量。
陈彪充满杀气的目光盯着贺熹,咬牙切齿地说:“你好像很不怕死!”
贺熹脸上没有一丝恐慌,保持着端枪的姿势不变,她回敬:“是个人就怕!”可身为警察,她没有选择。
陈彪的声音冰冷至极,“那你还敢在这种情况下拿枪指着我的头?”
贺熹的枪口抵在陈彪太阳穴上,“所谓公平,就是别人拿枪抵着我头的时候,我的刀要架在他脖子上!”她语调平稳,完全不像是被人拿枪指着后脑的样子。
事实上,此时对峙的情景是如下画面。
贺熹侧身站着,枪口对准她前面陈彪的太阳穴,而她身后是一名犯罪份子,持枪顶着她的后脑。
陈彪的眼神愈发森冷,过份自信地说:“你没胜算!”
“不必你提醒,寡不敌众的道理我懂。”忍着疼,贺熹坚定地说:“但你势必跑不掉!”话音消弥,贺熹惊醒到脖子后有股掌风袭来。
情急之下老虎喊道:“小心后面!”
然而未及回头,身后以枪威胁贺熹的男人已经抬起了左手,一掌切在她后颈上。但他的力度显然没有厉行拿捏得当。确切地说,作为凶徒,他的手劲远远比不上一名特种兵,所以贺熹没有昏迷。只不过因后颈突然受到攻击牵连了受伤的右肩,令手中的枪脱手了。然后,陈彪手上的军刺架在了贺熹细嫩的脖子上。
“公平?”陈彪冷笑:“我陈某人生平最讨厌和警察讲公平,哪怕是貌美如花的女警官也不行。听说过一句话嘛,强者想要欺负弱者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哪怕是站不住脚的理由就足够了,恐怖分子是可以‘纯属虚构’的。不要以为穿上一身警服就有多了不起!这个世界,不是你们几个小警察能拯救的。”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居然一副救世主的嘴脸?!贺熹觉得他无药可救了。猛地想起什么,她忽然觉得对于陈彪呈现出的不同性格已经有了解释。抿紧了唇,她以沉默对抗。
时间比预期耽误了不少,清楚公安局到中山大道路程的陈彪知道不能再被拖延了,否则迎接他的将是警车和牢房。于是,他以眼神示意属下料理意外出现的老虎和带走米佧,同时推贺熹,暧昧地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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