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的反应,哪怕他真的和案件有关。
事情果然如贺珩所料,牧岩找上门的时候,萧熠显得很平静。尤其当牧岩告之陈彪的口供中提及了他了,萧熠泰然自若地笑了,然后以肯定的语气说:“牧副局你诈我。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在想我诈出来什么是赚了,诈不出来也不损失,是吗?”
他直接的快速反应让见过大场面的牧岩暗暗佩服。然而牧岩却不显山不露水地稳住情绪,平静地回应:“为了破案,我不得不冒着被你告的风险触及你的隐私,但是我必须明确地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被列入警方忽略的疑点。而且身为公民,你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
“配合自然是没有问题。”萧熠傲气地挑了下一侧的眉毛:“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有证据你就抓我,多说无益。没有的话,”略微停顿,他说完整句:“那就请牧副局交代手下对我客气一些。”然后接受了牧岩请他到局里坐坐的“邀请”。只不过到了审讯室时,他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当牧岩询问为什么他的车会在案发时出现在附近时,萧熠的回答只有一个:“不好意思,隔得太久了,我不记得当时去过哪里、干了什么?”然后拿起一张桌上的一张照片很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这个似乎有点印象。”
牧岩眼中燃起希望,随即听萧熠漫不经心地继续:“那天贺熹执行任务受伤了,我去接她在这附近的一家医院处理伤口。”
萧熠说的没错。那是贺熹和厉行在街上重逢后她被借调去特种队执行任务受腿伤那回。当时接到贺熹的电话,他放下手上很重要的事亲自去警队接人,然后连夜带贺熹去医院包扎。
萧熠的回答给了牧岩一个明确的信息,不是他记性不好,只是他不愿意配合罢了。因为他仅凭照片上没有名显标志的建筑物,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地理位置,同时将人物和事件记得一清二楚,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在牧岩思考的时候,萧熠又随手挑出两张照片,“忘记是因为什么到这了,不过应该和贺熹在一起。如果你不信,可以问她。”
他就这样将难题抛了回来,身经百战的牧岩生平头一回无计可施。
就在他重组思路时,一通至关重要的电话打了进来。收线时牧岩冷厉了眉眼,他以不容反驳的语气通知萧熠:“或许在之前一秒我的职权范围还不允许我再深入地调查你。但是现在,”仿佛在斟酌措辞,牧岩停顿了小片刻,然后他说:“我必须扣留你!”
原来,陈彪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而在关押他的牢房的墙壁上,赫然刻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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