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呼吸的急促起伏着,她抿紧唇,一颗一颗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配合着她脱去身上的屏障,厉行抓住她的手引领她在自己身上探索,最后停留在他勃发的位置上缓缓地揉。
贺熹脸颊绯红,挣扎着想抽回手,他却不允许。见她羞得偏过头不敢看他,厉行俯身,轻笑着吻吮着娇嫩的肌肤,爱意深浓地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巧克力色的沙发上,厉行高大精壮的男性身躯覆在她身上,将贺熹细密地压住。攀紧他线条优美的背脊,她微微弓身,让他埋得更深。
温暖紧致的包裹撩拨得厉行气息带喘,他更加激烈的起伏,雄浑有力地撞击着贺熹敏感娇小的身体。热烈的火在体内烧起来,明明想温柔,明明想怜惜,却控制不住地大力挺动着,似是要把全部的自己挤进她身体,再不分离。
这临别在即放纵的夜里,他要了很久,直到她承受到无力。
上弦月西坠,一室的,爱意汹涌!
本不想让贺熹送的,可触到她泛起琉璃色的眼眸,厉行放弃了坚持。
凌晨两点,街道静谧无声,清冷的路灯投射出晕黄的光,黯淡、飘渺。
启动车子,贺熹缓缓打着方向盘,越野车平稳地驶向军用机场。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四十分钟的车程,在沉默中度过。
畅通无阻地到达目的地,厉行换好作战作训服时,贺珩和陈少将都来了。
陈少将重重地拍了拍厉行的肩膀,只说了两个字:“凯旋!”
厉行回以标准军礼。
身为准岳父的贺珩走到厉行面前,仔细地为他理了理本就平整的衣领,什么都没说。
然而,视线相接时,两个男人同时点头。
一种交付,一种承诺,无需言明。
没有再和贺熹告别,厉行在深深地看她一眼后,大步向直升机而去。
他的军靴敲击着地面,落地有声。
之后贺熹随贺珩回家了。陪父母吃过午饭,两点左右时她按原定计划出门,开着厉行的军用越野车向关押萧熠的别墅而去。
不排除内鬼与老鬼内外勾结在转押途中劫走萧熠,考虑到他对内鬼的忌惮和特殊身份所带来的危险性,经由公安厅研究决定,行动开始后,贺熹可以以萧熠朋友的身份出现在现场,至于出现后要做什么,视情况而定。这样决定其实是冒险的,然而在和琳现身前警方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