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她居心叵测?”沈墨不能忍受另一个男人如此宝贝自己的老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能接受,他一把拎住了陆放的衣领,“你真是个衣冠*,凌涵是我老婆,你没权利挂她的相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哈哈,你还知道凌涵是你老婆吗?你除了让她心碎欲绝,还对她做了什么?”陆放真后悔刚刚打沈墨打得轻了,应该一拳头把他撂倒才对,否则他怎么会如此虚张声势地抓自己的衣领?“你才是衣冠*,背着老婆偷鸡摸狗,还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龌龊至极!”
沈墨被陆放击中了要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我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像你这样惦记着别人的老婆吗?”
“哈哈,沈墨,你是没有惦记着别人的老婆,可是你心里惦记着谁你自己清楚,这*更让人不耻!”陆放现在反倒不惊慌了,冷冷地看着沈墨。面对这样一个伤害自己老婆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再隐瞒他的那些丑事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惦记……谁了?”沈墨顿时语塞了,本来比较白皙的脸上爬上*,这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是沈墨还是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警察又怎么能站在他的立场上呢?现在自己要对付这个惦记自己老婆的人,其它的都先放一放再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否则我再告你一条诽谤罪!”
“哈哈,好啊沈墨,先是一条谋杀罪,然后再来一条诽谤罪,而且,我对你提个建议吧,我也不介意你再告我一条与小姨子通奸的罪名,那样我三罪合一,坐牢一定坐得更过瘾吧??!或者干脆杀头——咔嚓。。。。。。”陆放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玩世不恭,“通奸的罪名我喜 欢'炫。书。网',正所谓英雄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
陆放目光却始终挑衅地看着沈墨——沈墨不是告自己爱而不得就谋杀凌涵吗?那自己何妨不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看看最后到底谁做贼心虚?看看到底在这场“谋杀”里谁受伤最深?
“你……你真是条疯狗!”沈墨听到陆放嘴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