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担心,如果孩子真的是中秋节那天的“杰作”,那么很有可能会畸形;可是,除了中秋节,不是还有过两次“亲密接触”吗?谁又能保证孩子不是在正常状态下孕育的呢?
“姐夫,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现在就看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决定了?是让孩子做个‘黑’人,还是给他个名分?”凌泠赶走心中的阴影,一切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自己的命运不会总是黑暗的,就像大家常说的口头禅——野百合也会有春天的,更何况她凌泠呢?
“冷泠,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你想想,如果真生出个畸形儿,你能接受吗?我们大家谁能接受?孩子这一生怎么生活?”沈墨真想给凌泠一个耳光打醒她,可是攥紧的拳头又怎么能落在这个弱不禁风的病人身上呢?“医生不是也说你现在血小板正常,可以要孩子吗?那么把这个定时炸弹做掉,以后在一个最理想的状态再怀孕不好吗?”
沈墨真是应该说的和不应该说的都说了,他把最坏的结果都摆在了凌泠的面前,希望能一下子点醒她。可是小丫头听了这些话反而狡猾地一笑,带着戏谑地口吻对沈墨说——
“亲爱的姐夫,你还在给泠泠喂蜜糖吗?难道你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吗?如果这个孩子做掉了,你还会给我怀孕的机会吗?哈哈,亲爱的姐夫,你说有了这次怀孕事件,你还会和我——继续上床吗?”
沈墨愣住了,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多歪心眼?她是一夜长大,还是原本就这么古灵精怪?“泠泠,求求你别这样闹了好吗?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看到沈墨苦不堪言的样子,再听听母亲林凤茹在身后不断地叹息,凌泠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她昂起头,然后*着自己还没有任何迹象的*,一字一句地对沈墨说——
“亲爱的姐夫,泠泠想要一个隆重的婚礼,泠泠要做姐夫真正的妻子!”
正文 质问(1)
生活就是这样,一点点地在被改变,如同在跳钢丝舞,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与诱惑。无论是北方的犹犹豫豫、还是南方的患得患失,都左右不了时光的脚步,一切都在一如既往地进行着。
当最后一群南飞的雁阵在天空中留下美丽的身影,季节已然走进了十一月,二十四节气的立冬说到就到了。凌涵初次在北方过冬,真的有些害怕这种冷;虽然在心里期待着白雪飘飘的美景,却又在越来越萧瑟的北风中胆战心惊。可是听同事们说,这根本不能算做冷,真正的冷要在数九寒天时才能领教。那时候去滑雪去溜冰,那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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