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伯也吓了一跳,“不会吧?”
“真的真的!我前些时候,就听豫章城来的客人说过,有个大家子里的少爷还是小姐,就害了这病,茶不思饭不想,反正就是行为举止不像平常,最后还是那家人花了大钱请了个御医才慢慢调养过来!听说,这可是大病!”小卢子言之凿凿。
福伯毕竟年纪大了,纵使察觉到苏九似乎不对劲,但也从来不会将苏九跟相思病这种事情联系到一起。如今听作为年轻人的小卢子这么一说,便觉得苏九的“病情”十之八九就是这个相思病了。
毕竟上官宁走后已有一个月了。
虽说最近才变得诡异起来,但苏九这孩子,打小反应也不够敏捷,也许真就是后知后觉也说不定。
福伯这么想着的时候,苏九正在他们头顶上。
确实。向来后知后觉的苏九终于想起来觉得不习惯了:十五不在自己身后老实跟着,聒噪的宝圆倒是老实,可惜老实待在家里做贤妻外加养胎,连莫名其妙出现的上官宁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没有一丝消息。
她变得很怨念,有种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感觉。
坐也不对,站也不对,躺在床上不对,趴在桌上不对,于是她抱着酒坛子爬上了窗前的树,也还是不对——呃,下雨了。
于是她恰好听到福伯和小卢子在门口的对话了,相思病?她会得这种病吗?
苏九皱了皱眉,抱着酒坛子撑住下巴,突然想到了上官宁临走时的那一吻。尽管苏九当时是多么的泰然自若,那一吻是多么的轻如羽毛。
但,她这是第一次被人吻,从小到大连蚊子都没咬过。
被谁吻的话,她就是谁的人了啊。可是这个谁,明明都已经走了。
苏九心中一阵烦闷,雨眼看要大起来了,她直接从树上跳回了临窗的桌子。
她握着笔,写道:“东平吕安,服康高致,每一相思,辄千里命驾……”
唔,豫章郡好像不远,千里什么的还是不至于的。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个太夸张了,涂掉涂掉。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两相思,两不知。”
这些诗词苏九一向不耐烦背的,她不像她老弟,几乎能把这些爹娘从家乡带来的东西当成自己腹中出来的一般随取随用。
但她越想越必须承认,上官宁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会是个夫君的好人选,甚至大大超过了她的基本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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