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夏情的日子過得是順風順水,父母也很支持她的決定,不久之後做起了裸模,父母也沒說什麼。尤其是媽媽竟然蒐集了每一本寫真集,偶爾還會跟朋友分享,她總說女兒的大ㄋㄟㄋㄟ是遺傳她的,當然也確實是這樣。
最支持她的人可能是夏至武吧,她有一次大方地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旁邊灑滿玫瑰花瓣,充當夏志武的繪畫模特。
只是那色小鬼說要實際摸到畫作才能更逼真,害得她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綑綁在後,任由弟弟全身上下摸了個遍,當她被玩到感覺來時,夏至武又回到畫布前專心作畫,害得她控制不住地收縮穴穴,卻又無可奈何。
「你這樣摸我,也不怕我跟楊哥告狀。」她小聲嘟囔著。
夏至武回她一個無所謂的笑容。
畫一畫,夏至武突然想到一個玩法,嘿嘿笑著,在姐姐驚疑不定的眼神中,拿水彩畫筆搔刮她的乳頭,專心致志地讓那個地方挺立突起。
因為綑綁雙手的繩子還沒解開,夏情簡直癢到一個不行,一直亂動大笑。
「阿恩~別玩了,胸部好脹~你幹嘛?!阿~騷豆豆被玩了~」
玩過乳頭,夏至武又拿水彩筆彷彿在給鮑魚著色那樣,一筆一畫專心地刷著那個地方,刷過大小陰唇,重點在陰蒂上重重刺了幾把,夏情汁水橫流,沾濕了水彩畫筆。
夏情腦中想著楊文浩,嘴上卻叫著:「喔~爽死了~趕快進來~用你長大的那裡幹幹姊姊~哦~好癢~插進來~弟弟,我,陰蒂好癢,洞洞、洞洞更癢~快點用水彩筆插我、插進來!哼恩~」
夏至武笑得開懷,然後拿出特大號的一支水彩筆,一把捅進夏情的洞洞裡。她發出一聲驚嚇的尖叫,接著就感覺到她的那裡被水彩筆上下左右地攪弄,這認知簡直不得了了。
突然夏至武把整根抽出去,換成筆刷的那一端插進去來,整個濕潤的洞穴騷癢不止,被來來回回地搗弄。
她美得尖叫,被水彩筆玩得高潮了一次。
她正躺著休息時,夏至武完成了一半的畫作,看著畫板沉思。
「色弟弟,你在想什麼?」夏情好奇地問。
「啊!妳等我一下!」
不明所以地等夏至武回來,夏情就看到他手捧著一個小花瓶。
「你要幹嘛?」夏情有點兒緊張地問。
夏至武鬆開了夏情身上的繩索,然後讓夏情對他大開雙腿。「什、什麼?」夏情抗拒地推擋著夏至武,可是他根本不理會夏情的抵抗,竟然硬生生將小花瓶的瓶底塞入夏情的下體。
雖然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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