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天去北屋看优,晚上和安逸客客气气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倒也相安无事的过了两个月的安生日子。
在这里呆了段时间,我发现皇后每隔五天就会派遣宫里太医院的太医医正来给我请平按脉,九扭八歪地迂回打探,才知道,戚琳琅的心脉不好,有个心绞痛的毛病,以现代医学的说法,就是心脏病,情绪不能过于激动,那医正相当与太医院的院长,每次给我请了平安脉,从会留下一大堆中药,我在这儿没碰上什么可以让我情绪太过激动的人,那些药,自然都进了潲水桶。
这天睡觉前,我正坐在梳妆镜前取耳坠子,安逸忽然站在我身后,“:明天安康要陪他新娶的妃子到宫里请安。我们得去陪按,你记得备份礼。”
我叹口气,“:知道了。”
太子府多的是奇珍异宝,我选了个玉雕石榴,鲜红外露的石榴籽,象征的是多子多福的好兆头,圆滚滚的可爱极了,我忍痛命人装进了锦盒里。
安康是皇帝的幺子,母亲是地位底下的才人,从小便被过继给了真朝皇帝的宠妃,温妃,人人都说,温妃在后宫是个异数,荣宠十几载而不衰,这次皇七子安康娶亲,就是皇帝为了给病重的温妃冲喜,而嫁给安康的女子,正是皇后的另一个侄女儿,‘我’——戚琳琅的表妹,琳嘉。
傍晚,我随安逸进了宫,如妃不顾身子重,也跑了来。
皇子新婚给皇室长辈请安,按理应在皇后的清宁宫,可皇帝顾虑温妃的大病初愈,竟下了特旨,让在温妃的晴和宫请安,这对温妃是至高的恩宠,对正宫的皇后,却是天大的侮辱。
站在晴和宫门下,我想着皇后等会儿脸色,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别犯了忌讳。
“:太子到,太子妃到。”安逸不知道为了何事,将他的贴身太监黄六顺给支开了,如妃的地位够不上有个领事太监,所以,就由我地盘上的小林子当了邻路的太监,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走到宫门下该向里面禀告时,小林子竟然硬将如妃给省略掉了。
“:小林子!你。。。。。。。。”如妃指着小林子,脸上浮起一层怨意,哆嗦着嘴,却看着我,厉声道。
看样子,她是打算杀鸡给猴看地出出她这几日独守空房的气儿了,安逸站在旁边,视之不见,我暗暗叫苦,女人挑衅是最难应付的,首先,我现在和没站稳脚,其次,她还是个大肚婆哪,要是一尸两命的怎么得了?
门上垂着的帘子忽地就被人打起了,一个浑身光鲜的大太监打扮的从里面出来,显然没料到如妃的这等阵势,一楞,随即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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