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回去,一个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而又出现在这里的人,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而后者正冷冷的看着我。
杀机 〈2〉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好看的很。
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我刚才看到那个人影震撼所带来的效应。
安逸!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看到我从安乐的府邸出来,在这种极度敏感的时期,他所看到的,无疑会把我往真朝枕边风双重间谍上面推。
小命堪忧啊!
思绪在脑中千回百转,身子倒还是先我意识一步,“给爷请安。”
身侧的安乐早在看见安逸的一刹那时,也是楞了的,在看到我给安逸请安后,也随即反映过来,“请皇兄大安。”后面的奴才自然也是诚惶诚恐地呼啦啦就跪了一大帮。风不断灌进我的狐裘披风里。再加上一座活动冰山朝我缓缓靠过来,冷得不行。
我虽是低着头,仍能感觉到一束X线射在身上,我是半蹲的行礼,等了好久,也没听见安逸让我起来,小腿开始酸涨地不行,其实也知道安逸不可能让我起来,今儿的这档子事,没个解释是没完的。
最怕的,是有个解释,也完不了。
安逸走到离我三步时,停下了。
腿上的酸涨似成了诺亚米牌效应,脊椎也开始痛了,我还是坚持着,只是在心里把眼前这冰山骂个百儿八十遍。
“刷”地一声,一道雪亮自安逸腰间并出,然后在我尚未明白那是什么之前,有个冰凉的物什搁上了我脖子。刺骨的冷传遍了全身,我不禁微微哆嗦了一下。
安逸表明了他对我这码子事的态度了;你不用解释了,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因为是并排在一起的,安乐脸上的神色我看的一清二楚,安逸把剑搁到我脖子上的那一刻,安乐脸上的不安完全被震惊和担忧所取代,“皇兄!”他惊呼一声,竟是不管不顾地站直了身子,我身上压着的摄人视线消失了,我知道准是这两兄弟大眼瞪小眼去了,安乐真是。。。。。不好说他,他这是好心帮倒忙。只会让我更危险。
没法了,我也不管不顾的站直了身子,这俩人再这么瞪,我就该往地上去了。而且。。。活该我也得自己解释解释。
“这是夫妻间的事儿,庄王不必拘这泥潭子,请回吧。”再这么弄下去,事情就真的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可劝安乐这话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