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什么不好意思之类的脸红。。。。。。
“被子。”安逸不愧是安逸,冲我一伸手,“你就这么冷?”就听见他喡叹地说了句,像是现代红十字会的爱心人士见着非洲难民的悲悯语气,我稍稍有些愧疚——刚才再怎么也不该抢别人的被子。。。。。。才愧疚一秒,就看见安逸手脚麻利地揭开我身上裹着的被子一角,挤进被子团里和我一起,力道之大,我差点滚下床去。
我真是见鬼。。。。。。把愧疚用在了他身上。
从遇见安逸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和他硬碰硬,所以这次我依旧退位让半贤——委委屈屈地让了半边被子给他。
“你看怎么样?”安逸拿手指点着枕头上那两个并排的‘黑头’,做唇形问我。我离他离得太近,不好碎碎念抱怨什么,胡乱点点头算完。这时房顶上又有了声响,我又继续抖了抖,安逸离得那么近,自然是看到和知道的了,他和我同缩在一片被子下的手一勾,勾我入他怀。
。。。。。。然后是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随即旁边三条被子干脆利落地压了下来,我又惊又怒,正要质问又被安逸一手捂了嘴,就听他说,“琳琅莫叫。”顿顿,又听他声音压近,“莫怕。”
啊,敢情是我平实装的太好,孱弱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黑暗里是什么都看不清,被子下狭小的空间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我颇为费力地扯开了安逸的手,“您想杀我也不用亲自动手啊。。。。。。”
安逸依旧固执地再次捂了我嘴 ,用行动证明他不让我开口的决心有多坚定。‘扑’的一声,就听他拍了一下什么——可能是机关吧,我在心里暗想着,四处乌漆嘛黑我也无法确定,正好奇着,身下的床板已经悄无声息地裂开,连惊叫都没来的及,利落的——我,被子,还有安逸,都很干脆地掉进了那个所谓的机关里。。。。。。
“很痛啊。。。。。。”孤灯如豆的密室里,有惨叫呼痛声。
“有铺了茅草的。”另有一个声音清清冷冷地在说话,“要是不铺茅草的话,摔下来会更痛。”没什么表情语气,只是静静地陈述事实。
我无言地看着安逸,“进这个密室不定要铺着茅草等着自己摔进来。可以换个方式。”我试着诱导这个古人的‘顽固思维’,“可以砌个楼梯什么的。。。。。。”
“砌个楼梯滚下来?那会更痛!”一检查完我脑袋,安逸依旧淡淡地没什么表情打断我的话,“刚刚摔下来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明儿宣太医?”
我继续无言下去。
‘砌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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