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里最痛的那处,片刻后,她又狠着心肠说:“我陈芳兰宁愿要离了婚的女儿,也不愿有嫁不出去的姑娘。”
“哈,人说虎毒不食子,陈芳兰女士,你够狠,不但逼死了未来儿媳,看来连自己的亲身女儿也不放过,”闻蕊突然间静下来,一本正经地指着母亲身后,“妈,你看看你后面,欣姐正看着你呢。”
她的声音在午夜中透着毛骨悚然的凉意,陈芳兰回头,有风吹过,犹如女人衣袂的白色窗帘,在灯光中惨淡地摆动。
“啊!”
从来不相信任何怪力乱神的陈芳兰女士,就这样被女儿吓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当父亲闻放赶出来的时候,闻蕊的酒也吓醒了,两人惊慌失措的把陈芳兰送到了省立医院。
“哥,我真坏,是不是?”
闻天立在小妹身后,看她抚着母亲的手,自责地说。
看着躺在床上没有知觉的母亲,想着往日那个放浪形骸的妹妹,他本能的想说是的,可是,他又知道,小妹心里也是苦的,她只是想找个出处发泄而已,谁又忍心责备她呢。
母亲出院那天,院长把他们家属都叫到了院长室。
看着面前的三个人,院长叹了口气。
闻蕊看了父亲和哥哥一眼,病人家属最怕的就是主治医生的叹气,谁晓得那叹气后面是怎凶多还是吉少呢,三人齐齐紧张地盯着院长。
“陈主席的病情暂时是稳定了下来,只是发现的太晚了,又上了一定年纪,所以……”
“所以怎么样?”
闻放担心地问。
“闻局长,目前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以后一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三人暂时松了口气,退出院长室。
还没有走进病房,就听到陈芳兰爽朗的笑声,闻蕊心中冷笑,又是罗马列。
果然,罗马列正坐在椅子上,一边为闻母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什么。
闻蕊就奇了怪了,论精明干炼他罗马列比不上闻天一个手指头,论聪明机灵自己能甩他几条街,为何这么个愚弩笨拙的人,就能逗的母亲开心的恨不得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到他们进来,罗马列站起来,“闻叔,闻天,我外面车子已经准备好,就等你们了。”
他又低头看着身边的闻蕊,推了推要掉下鼻梁的眼镜,“小蕊。”
“嗯。”看着他的笨拙模样,闻蕊只在鼻孔里哼一声,当作应答。
罗马列早已习惯了闻蕊的冷淡,招呼完他们,又转头对陈芳兰说:“闻阿姨,我在罗浮宫为您订了一个包间,庆祝您的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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