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列焦头烂额。”
“你敢动他试试看。”对于赵政凌言之凿凿的话非语内心竟然隐隐有了丝害怕,这个变态的赵政凌,疯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六亲不顾的一个人。
“贱,真他妈的贱,人家整天忙着和亲爱的妻子谈情说爱,我说你难道就不觉得障眼?还对人家死心踏地,这世界上的蠢女人大概也只有你了吧!”
“赵政凌,其实我真是挺可怜你的,你活到这个年纪,大概连什么是真爱也不懂吧?你整天只知道强取豪夺,哪里懂得到底什么才是真正地爱一个人。”闻蕊充满怜悯的声音轻轻落进赵政凌的耳朵里,“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休想我会爱上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吧,到时候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求我让你回到我身边,哈哈,哈哈……”
赵政凌甩门出去了,只留下非语靠在墙上,黑黢黢的房间里飘荡着赵政凌临走时留下的狂笑声,疯狂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摄人心魄。非语在黑暗中瞑想着刚才赵政凌威胁她时说的话,他似乎的意思是说手里掌握着什么危害罗马列的东西,虽然可能不可信,不过就她对他的一向了解,这个疯子真的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非语拉拢着被赵政凌扯得零乱的衣服,肩膀上被那个疯子咬的伤口在衣服的摩擦下隐隐作痛,嘶!衣服滑过伤口,非语吃痛地深吸口气,她轻轻抚弄着肩上凹陷的一个个深深牙印,这一次,难道真的无路可逃了吗?想到以后的日子里要去面对这个魔鬼,非语绝望地闭上眼睛。
或者她可以放弃一切,再逃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不行呢,她怎么能留下这个祸害去伤害阿列呢?不行,绝对不行。
非语重新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除了稍稍有点微肿的嘴唇,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赵政凌再疯,也总算没有疯的彻底,知道拣看不到的地方咬。她从包里掏出管艳色口红补上,再看一下镜子,应该不会被人看破了。
待到非语回到包厢的时候,被宴请的几个领导在韩嘉言和几个公关的攻势下都喝得差不多了,喝得醉醺醺的李局长一看到她,就端着酒杯站起来,大着舌头说:“哎呀,非——助理,你怎么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