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还是因为一个小团伙,实在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了,这才出去干了一票,那一次他们收获颇丰,可大多数同行们却幸灾乐祸的等着他们遭殃。
然而,显然那个少年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他挑战那些盗匪团,似乎不过是不想受到他们的打扰。许多大盗匪团的头领都郁闷的吐血,如果这个诡异的少年只是想在顾亚迪山脉隐居,又何必搞出那么大的阵仗?不过如果他真的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的进驻了顾亚迪山脉,他们这些山脉的原住民不去骚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少年的行踪神秘莫测,自打那如炼狱般的半个月之后,胡克就再也没有听说他在哪里出现过。但这笛声,每一次响起都是贯穿整个山脉,无论躲在哪个角落,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单单是听到这笛声,顾亚迪山脉的盗匪们就忍不住寒毛飞起。
丘尔曼一行人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少年的存在,大多数人都是被笛声吸引,几乎都要忘记去防备对面的盗匪。丘尔曼则有些凛然,这笛声来的突兀,却不知道吹笛子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那个人……简直深不可测。
这顾亚迪山脉,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在众人或陶醉或疑惑的表情当中,麦穗的小脸却刷的一下变得晦暗不明。
高山流水曲……
这些熟悉的音符,就像她送给穆赫的秋日私语一样熟悉,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似乎是遇上了有可能和她是同样来历的人。
但她不知道是该高兴的尖叫,还是恐惧害怕。
胡克没有马上落荒而逃,他知道那个怪人少年几乎每个月都要这样吹一次曲子。这种曲子对人体没有任何的妨碍,只是会让人觉得内心平静,淡去不少杀戮的念头。然而胡克心底对麦基尔积怨已久,此刻竟然只是微微一怔,便清醒了过来。
他安静的恢复着体内的斗气,等待笛声停止。魔法师的炎魔之怒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不堪,身为圣剑士实力的自己竟然几乎耗费了四分之三的斗气,也由此可见,魔法师的恐怖之处。
他在等待,等待那少年的笛声停止,然后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诺大的荒原上安静的只听到笛中呜咽的风声,连众人的坐骑都似乎被笛声感染,没有发出一丝嘶鸣。如此和谐的场面,让无论是抢劫亦或是被抢劫的一方都觉得莫名的不可思议。
笛声停了。
然而事情并未向大胡子所期待的那样,只是一场例行的音乐盛会。
不远处,一个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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