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宴会不感兴趣,心里惦记着下午时候的异状所致。
“对不起,妈妈。”轻声道了歉,声音里有几分不自然的惊恐和刻意的失落,自然是装出来的。为了让易丽雅对自己稍微放低一些戒心,麦穗并不介意“认敌做母”。刚过易折,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人只有活着,才会有价值。
看着安琪闻言偷偷的抬头挺胸,接着对她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来,麦穗在心底偷偷的冷笑。
“安静点,就要到王宫了。”马车外传来了麦基尔公爵有些不满的斥责声,显然刚才她的声音有些过于高亢惊动了他。易丽雅夫人闻言一滞,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心底却更加不快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呵斥自己,他竟然这么做!
其实麦基尔公爵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如果之前两人没有争执——更确切的说,是麦基尔公爵没有骂过她的话,她自然也不会想太多。而现在的情况是易丽雅夫人仍旧对公爵大人心存不满,因此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委屈都会被无限度的放大。
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仅仅是一个细小的错误,也会被看成是十恶不赦。
关于这对夫妻之间的鸿沟,麦穗没有去填满它的好心。中国古代有句话叫做“宁教人打子,勿教人休妻”,棒打鸳鸯这等恶事她自然不会去做,但如果是被绑在一起的虎狼相伴,她不介意做那个解开绳索的恶人。
不过,她也不打算那么无聊介入到这对夫妻的感情中去,是越闹越僵还是重修旧好,都与她无关。
装作不安的样子地下了头,掩去眸底那丝轻微的幸灾乐祸,这一次,公爵夫人没有再说什么。
马车停在王宫的外院,所有人都下了车。车夫和随从仆役都被留在了外院的小厅里,那里自然有招待他们的茶水食物。其实说起来,比起进了宴会不一定能吃到些什么的贵族们而言,这些人的待遇反而要好些,至少他们能安安心心的放开肚子吃到饱。
除了麦穗,显然麦基尔一家人并不是第一次进皇宫,及时是在秋麦场度过了三年时间的安琪,似乎对这个地方也极为熟悉。
看来她的父亲还算是比较受君主重视的啊!
宴会开始前,一些早到的臣子便聚集在一起闲谈,夫人们自然也有各自的圈子。易丽雅夫人带着安琪直奔与她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