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看不起人的。”
华月喜有些好笑,回头道:“阮姨娘不过邀我赏花,哪里就挑衅了?”
夏草嘟着嘴,不高兴了:“什么时候不来请太太,却偏偏要挑老爷在的时候?分明就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这几年来,阮姨娘没少来找茬,不过华月喜不甚在意罢了。
说到底,华月喜也没将阮姨娘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不过她不介意,不等于夏草不介意。
阮姨娘那张嘴够厉害,每回把夏草说得没处还嘴,憋得一肚子的气,实在难以忍受,怎么也要让太太出一口气!
“太太,阮姨娘实在欺人太甚了!”夏草愤愤不平地说着,华月喜不过淡淡扫了眼过来。
“都是妾,有什么好计较的。而且阮姨娘膝下还有二少爷,也算得上半个正经主子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她一边说着,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
夏草一怔,低着头喃喃道:“老爷这般宠爱太太,又不是太太的错,阮姨娘心里不平,尽管去找萧老爷便是了……”
说到底,阮姨娘不敢闹到老爷跟前,才会换着法子欺负华月喜的。
华月喜好笑,却也知道这个丫鬟是关心自己的:“阮姨娘在府内十多年,除了大太太,萧老爷最是宠爱她。这几年忽然多了一个我,占着老爷,她自然心里不痛快。”
她点着夏草皱起的鼻子,眯眼道:“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会叫的狗不咬人,阮姨娘越是爱恨分明,越是没有心机,是个好相处的。那些道貌岸然,在你跟前亲亲热热的,回头说不准却在背后□一刀……”
夏草听得一阵哆嗦,想了一会才道:“二太太的意思是,阮姨娘是条不咬人的狗,所以不用担心?像大太太那样总是笑面待人的,其实才是最危险,最该防备的?”
华月喜“扑哧”一声了,叹着气摇头:“还以为你比春英来得懂事,谁知却是口无遮拦的。幸好只有我听见,要不然一顿板子你是逃不了的!”
夏草连忙双手捂着嘴,眼珠子调皮乱转,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不过只在屋内说,又是月夕院里,她倒是不太担心。
华月喜整理好衣裙,瞧着玫红的颜色过于鲜艳,却也不太扎眼,就不乐意换了。
夏草却有些不放心,替她整理着裙摆,低声问:“要是阮姨娘以赏花为名,在背后不安好心,那该如何是好?”
华月喜瞧着铜镜里的人,刚刚被萧老爷滋润过的眉眼,还带着一丝餍足的妩媚,不由挑眉笑笑:“怕什么,我刚才不是跟老爷说了?出了什么事,自然跟阮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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