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轻哼。
“果然是不知道控制自己的畜生。”
随即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冰白色的手指搭上帘子,衬着纯黑的丝绦旖旎到了极致。
“我的獒犬,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地上跪着的那獒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不敢抬头再看。
“怕什么,”薛逸随手拉过一件外袍披上,眼角一颗红色泪痣妩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的脚步停在跪着的男人面前,后者打了个寒颤,却无论如何不敢抬头。
片刻功夫,薛逸已经把信鸽脚上纸条的内容看完,轻描淡写地开口,
“漠獒,去青州城把沙獒给我抓回来。”
“如果他不听话,把他的狗头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