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缸?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那不妨就好好发泄一番。
“笑什么?”
那言官一楞,国师向来在朝上表现得仙风道骨,风度绝佳,何时如此咄咄逼人过?
幽微耐心很好,再次复述了一遍,“笑什么?”
言官表情僵在了脸上,他不知道幽微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很确定,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朝堂喧哗,拖出去杖责八十。”幽微淡淡开口。
他话音刚落,如狼似虎侍卫就冲了进来,径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言官拖到了殿外坪中。
廷杖门道向来繁多,侍卫们如何看不出来幽微这分明是要取人性命?
最开始时候,那言官还能对幽微破口大骂,过了二十杖,那骂声音就已经弱不可闻,待到过了四十杖,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等八十杖杖毕,人也不过只剩下了一滩烂肉。
幽微手段过于狠辣,哪怕言官们向来同仇敌忾,但在眼前如此血腥场面上也下意识噤了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夏泽生死还不能确定,这种不能在清史留名无谓牺牲向来为人所诟病,这些都是聪明人,又怎么会犯如此简单错误?
众臣压根没想到幽微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杖杀同僚,一时间场上噤若寒蝉。
幽微轻笑一声,打破了寂静,“最近有些不切实际传闻,想来众位大人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爱惜羽毛道理。”
“这传言说皇上现在就在清凉殿内,既然如此,哪位大人愿意,尽管入内一观。”幽微笑意丝毫不达眼底,见到了他对于宫内侍卫如指臂使,还有哪个傻子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
看那言官下场就知道,这去人还当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去无回。
“既然众位都不愿意……”
“愿意。”一个声音打断了幽微话,后者微微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把视线投向了一旁老臣。
胡展,两朝重臣,从先帝在时起就以刚直闻名,越到老越是死硬脾气。
“怎么,不敢?”胡展冷笑一声,直直看向幽微,“说人是,说鬼也是,怎么,不敢带去看?”
“胡大人什么话,”幽微忽然勾起唇角,“说到这个,倒是有件事还想先请教胡大人。”
胡展拧起眉头,嘲讽地看着幽微,“就凭?”
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也亏得幽微没当众和他翻脸,围观众人皆捏了一把汗。
“传闻不会空穴来风,”幽微好整以暇地看着胡展,“为何听说,胡大人似乎和叛臣来往甚密,甚至把京畿守军布防图都泄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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