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绑了马尾,神色自然。
两人如往常交换参考书、讲义以及共通科目的考卷。
“下次,我们还是赌牛奶吧。两个礼拜的分量!”我接过讲义。
“好啊,又要麻烦你了。”沈佳仪哈哈一笑。
“屁啦。”我哼哼,鼻孔喷气。
我没问她既然赢了,为什么还要绑马尾。沈佳仪自己也不提。
我只知道我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可爱。
有一点刻意不穿雨衣的做作,有一点为爱奉献的自以为浪漫,但那又如何?
如果爱情不能使一个人变成平常不会出现的那一个人,那么爱情的魔力也未免太小了……不是我们日夜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