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雪松把眼光调向火凛天,他的样子一如他的记忆,一袭终年不变的古色衣施,削瘦却充满力道的身材,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意和那双像是魁惑却又讥消的眼睛,他从不否认火凛天是个浑身充满吸引力的男人,可他的吸引力融合了太多的危 3ǔωω。cōm险。
而在这样的男人面前示弱,无异自找死路。
“侧隐之心人皆有之,这与心不心软无关吧?”雪松淡然的口气说。
“侧隐之心?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像你右手边的黑额虎,足足有一般老虎的三倍大,它一掌可以打碎牛的头骨,也能一夜之间咬死百余人,不仅一般的猎人打不伤它,就连那些自以为有点武功的小瘪三,七个人联手也打不过它,还不全教它咬得缺手断脚。”火凛天冷哼。
“那你可真是为民除害。只是,杀了它也就罢,何必将它弄成这个样子?”火凛天又竟将插在它额心的刀子一起挂在墙上!
“为民除害?!”火凛天像是听到笑话似的仰天大笑了起来,“你不觉得你这话太可笑了吗?为民除害?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也与我无关,要不是它犯到了我,它高兴再去咬死几个村庄的人我都不想管。”
“犯到了你。”雪松点头复诵。这样的回答才符合火凛天的本性,从他第一眼看见火凛天时,不就明白他是个活在黑暗中的男人吗?那为什么听到这回答竟有一丝的失望呢?
“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犯上我的人、事、物,而且我会加倍讨回来。”
火凛天倏地向雪松靠了过去;雪松足下一点,闪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和他保持着和方才相同的距离。
“如果我记得没错,我应该不曾犯过你吧?”雪松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对火凛天的身手不免暗暗心凉。
他不明白的是,这火凛天对他似有很深的敌意,可他从不记得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变相软禁他?
“如果你曾犯过我,你现在也不会在这儿了。”火凛天微挑起一边的眉毛,脸上是不置一辞的讪然。
“我承认你的武功颇高,但你也未免太有把握了吧!”雪松低缓的说。他年雪松既然能和他齐名,自也有不错的武功修为。
“你的身手不错,若论武功,这天下能与我交手的人不多,你算是其中的一个,可你就输在太过生嫩,这世界的黑暗不是你这种初出茅芦的小伙子能明白的。就拿下药来说好了,我只要在火中加上一些水云'炫‘书‘网‘整。理。'提。供'香,从你刚刚到现在吸入的,就足够让你身上的功力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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