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没关系有娘在,就不会让你再碰到这种事了,大不了娘这条命给他就好。”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火凛天笑得好是阴险,邪佞阳骛的神色,在在表示他说到做到。
“不许你动我爹娘!”
“怎么?你想跟我打?你不一定会输我,可是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在我火凛天的地盘上,你爹娘的性命你真的有把握单枪匹马的救出?”火凛天提醒她。
年雪松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留下!”
“松儿!”年夫人惊喊。
“娘,是孩儿不孝。虽说人定胜天,可我或许是天命已定,无论我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命数,再这样下去,或许我真的会害了年家所有人的性命,您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不该出世的孩子,让我留下来吧!”
够了!够了!虽然爹的话实在伤人,但是至少娘对她并不是无情无义,而以冷梅和寒竹的性子,定也会如同娘一般护着她的吧!她们对她若此,也不枉她选择这条路了。
火凛天满意的点点头,“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会如约定的送他们回京城。而你那三个月的期限不再,除非我玩腻了你,不然你是离不开我身边了。”
大雪伴风飞,琴音独飘渺。
忽高乍低,曲折盘旋的琴音伴着凄美的女声,轻轻以“浪淘沙”的曲吟唱着乐元叔的“昨夜”。
“昨夜立空廊,月地流霜。影儿一半是衣裳。如此天寒如此瘦,怎不凄凉?昨夜枕空床,雾阁吹香。梦儿一半是银光。如此相逢如此别,怎不思量?”
这唱曲的人是满腹心酸无处话凄凉,听曲的人却是满怀深情八方空掷散,都是伤心人,皆被心所伤。
长孙无忌静静的立在一旁守候着年雪松,虽是心疼她泪流满面,可是也怕扰了她的独处,只好陪着她一同在雪地中,任凭大雪飞覆在身上,直落入心底。
终于在年雪松忍不住打了个几乎不可闻的喷嚏后,长孙无忌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紧紧的覆在她的身上。
“天寒地冻的,别在外吹风,容易伤身的。”
年雪松抬头看入了长孙无忌关心的眼睛,她轻轻的摇摇头,将身子一偏,让长孙无忌的披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她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意,虽然自始至终他没说过一句明显的表白,可是他眼中的关心和深情,她也明白。
“你就披着吧!外面风大,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但就连这一点的关心你也忍心拒绝我?”长孙无忌再次将披风披上了年雪松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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