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雪松呀!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雪松紧紧的将银霜的头接在自己的胸口,一边不停的轻抚着它的鬃毛,一边轻声软语的诱哄着。
银霜终于不再挣扎了,可是安静下来的它,在神情中竟浮出一片哀凄。银霜用头轻轻的在雪松的颊边磨蹭,像是依恋,也像是诀别,它迎着风长长的嘶鸣。
“你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奇怪?我只是想和你像从前一样在山间林壑里奔驰,然后把一切的不愉快全抛在脑后罢了,你怎么会这么难过?”雪松不解的问着。
银霜又一阵摇头,但已不像先前那般疯狂和激动。要是它是一个人,或许它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认命。
“如果我能懂得你的话就好了,可惜我真的不懂,你是不是有时也觉得我很烦呢?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这样做才是最好。”这话虽是说给银屑听,但多少也透露着她对火凛天的心请。
银霜又是一阵长长的嘶鸣,在伴雪冷风中,更显得格外凄凉。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比赛,如果我追上了你就是我赢,反之就是你赢如何?”
雪松动手将栏杆上的马鞍紧紧的绑在银霜的身上,然后解开了它的缰绳,和它一起步出了马厩,来到了火云堡后方的山头。
雪松一凝劲便要起身,却发现银霜连动也不动的站着,她微皱起眉头。“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和我这样玩的?”
银霜低声嘶鸣。
“连你也不想理我了吗?只因我不再是那个伴你千里驰风邀月的男子,是不?为什么连你都不明白,我还是我,不管是男是女,我就是年雪松呀!”被逐出家门的心痛和无助,她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泄出。
可悲的是,冷凛的风也不让她的泪有滴落的机会,快速的将泪卷逝在风中。
银霜似是能够明白她心中的悲痛,用头顶了顶年雪松。一声长鸣,随即四蹄齐发,像是风掣电驰的飞奔而去。
年雪松微微一怔后破涕为笑。
“你使诈!”她噙泪笑骂,而后也急忙追了上去。
人是佳人、马为骏马,这一人一马两道白色的身影在雪地中飞快追逐,像是要把所有烦恼一口气的抛在脑外般奔着。
一个转身,人影追上了马儿,一个翻身,雪松就跃上了银霜的背。她才一坐定,银霜便发了狂般的跳跃着,力道之猛,像是要把雪松给摔下来。
“银霜?!你怎么了?”要不是她反应够快,这会儿怕不早摔下马背,可是就算她的反应再快,也只能紧紧抱着银霜的脖子,像个布娃娃般的在它的背上荡来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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