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格子之言:干架啥的最好玩了,有收藏有评论就更好玩了。
☆、Chapter22
自打刑黛月从山上下来后,精神就开始恍惚,每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天,她比平时醒的更早,天不亮就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然后起身干活,进厨房煎蛋的时候错把糖当成了盐洒了一大堆,拖个地,捣鼓了半天见地板还是干的,才发现自个儿手里拽的是扫帚。
到了下午,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在屋子里来回晃悠,直到天黑。
晚上,又是每夜每夜的失眠,明明眼皮沉得要死,就是睡不着,也不敢睡,好像睡了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这样恶性循环下去,邢黛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她有预感,两年没犯的抑郁症又缠上了她,前不久景柔还关心过她,她以为她已经完全好了,想不到因为翁墨清的几句话旧疾发作。
邢黛月不敢去找景柔,怕她担心,就一直这么熬着,今晚终于熬不住了,给汪乾打了电话,想着让他去买安眠药,或许睡上一觉就好了,想不到安眠药没让她睡着,让他那么一推,昏了反而着了。
着了就着了呗,可梦里也没法安生。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放着邢战捂着胸口倒在她面前的身影,然后是汪丽人的惊呼,汪乾手忙脚乱拨打120的声音,还有救护车开来带走邢战的场景。
很吵很吵,耳边嗡嗡的,都是汪丽人歇斯底里的哭声,骂声,还有医生说抢救无效的无力声,邢黛月痛苦地蹲□子,想捂住耳朵,发现身子很重,抬起胳膊的动作很费力很费力。
翁墨清坐在床边看着她,邢黛月眼睛底下青色一片,明显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踢着被子,他给盖好又让她踹开,最后还手舞足蹈地呢喃起来,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他感觉的出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很痛苦。
噩梦中,邢黛月往旁边一摸,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仿佛找到了保护伞,她紧紧握住,呼吸渐渐平复。
翁墨清让她拉着手不敢乱动,怕一动她就会醒,叶祁幸告诉他的时候,他惊了好久好久。
邢黛月有抑郁症,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么活泼明艳,一天不笑就浑身难受的人竟然也会得抑郁症?
这真的是晴天霹雳,炸得他一向调理清晰的脑子乱成一团。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慢慢回忆叶祁幸的话。
“你走的那年患上的……汪乾说大哥大嫂在照顾,我也是刚刚知道……”
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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