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说话显然很不舒服,翁墨清过去掀开:“怎么不下去吃饭?”
听着不属于这里的声音,邢黛月微微一怔,随即身子侧了侧,更紧地贴到床上:“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爸。”邢黛月赌气说。
“你爸要是管得住你,现在你就不会躺在这里,亮亮,你都二十岁了,别那么任性,应该多想想老人的感受,别总是让伯父担心。”
邢黛月因他突然出现而微微变晴的心情当即被他这说教的话给击散了,她长那么大,邢战别说责备,连句重话也不说,翁墨清不哄她,反而一顿教育,邢黛月咬牙切齿的,就像让唐僧念叨的孙悟空,气得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当即不管不顾的,抄起床头柜上细长的东西砸了过去。
清脆的破裂声突兀地响起,之后便是肃杀一般的死寂。
两个人都没说话,邢黛月隐隐知道闯祸了,咬了咬唇挣扎着扭头。
只见额头被砸伤至流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而凶器——她的水晶台灯,正粉身碎骨地开在他没穿拖鞋的脚上。
额头,脚面,都有血,红艳艳的,吓坏了床上的女孩。
“二……”哥字还在舌尖翻滚的时候,翁墨清已经转身走了出去,他轻轻地开门,轻轻地下楼,一切好像正常,唯一失控的是,平时很注意礼貌,在暴跳如雷的情况下还能注意言行的翁墨清头一次经过两个长辈身边时一声不吭,如同没看到般直接过去了。
“这……我没看错吧,伤了?”
“姑,你没看错,完了,我还以为能镇住,看来只能请如来佛祖了。”
汪丽人看了眼邢战的背影,说:“如来佛估计也够呛。”
邢黛月从窗口看到翁墨清开远的车子就后悔了,但她好面子,顶多跑到房门口挣扎回儿又停住,刚好邢战进来,彼此打了个照面。
邢战一眼就看到地上的水晶渣子,再一联想翁墨清额头的血,问:“你砸的?”
“爸爸,我是不是太坏了?”
邢战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坐在床上,说:“怎么那么说?”
“本来没什么事的,可是我看见别的女生对他好心里就不舒服,就想发火,还想把那个女的撕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邢战听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吃醋是每一个恋爱男女的权利,加上你是女孩子,自然比男孩子敏感点,容易被一些看上去微乎其微的小事影响,造成情绪起伏,这些爸爸能理解,作为男朋友,他应该包容,从这点看,爸爸是挺你的,但伤人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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