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离开,但是我认识的翁墨清不应该是被儿女情长困住英雄气的人,你要想有更多更大的发挥平台,就狠狠心,别管我们,我们又不是举目无亲,哪里来的那么多顾虑。”
“不全是。”翁墨清松开她一点,极其认真地说,“我不觉得女儿情长有什么不好,一个男人成了家,事业和家庭就应该各占百分之五十,但在我这里,你和孩子远比工作重要,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我不能抛弃这个责任跑到南方去,再者,我们家特殊,定期异地任职对我俩来说都是无法避免的,也许今天我走开了,明天就换你了,试想我俩都走了,孩子们怎么办?”
闻言,邢黛月叹了口长气,为了不受某些势力的影响和干涉,为了处理案件时有必须的独立性,为了保证司法的公证,她也需要服从组织调配,无法在一个地方任职时间过长。
“早知道就不当检察官了,我小时候也跟着爸爸搬过几次家,后来在城北定居,爸爸去外地工作,家里就小妈,汪乾,我三个人,我很能体会没有嫡亲家属在身边的感觉。”邢黛月说着,转了转头,目光落到动了下的女儿身上。
收回心疼的视线,她继续说:“我问过球球了,她那么做是因为太想时时刻刻见到你。球球知道自己个子小,每次胳膊只能够到你裤子,才会习惯性地咬你裤腿,看似是病态,其实是对爸爸的依恋,我估计万一你真给调走了,她得把这张床板都咬咯。”
翁墨清听了女儿的傻事,笑说:“所以,既然是无法避免的事,我会尽我所能不让它发生,等两个孩子大些了,再考虑接受调任。”
……
一周后,翁墨清的升迁令下来,他与那个副厅无缘,被直接晋升为市委书记,原来的副市长方达接替他的位置当了市长。
那几晚,翁墨清连着忙应酬,饭桌上,人或感慨他放弃了这个省厅级的机会或恭喜他终于真正成了G市政坛的一把手。
期间方达还在不停感叹:“老弟啊,虽说咱这也算是副省级城市,但毕竟在大东北,到底比不上R省,你要是真去了R省发展,那以后前途无量啊。”
众人随即附和,翁墨清听着周围源源不断的恭维兼惋惜的话,只是推杯换盏地笑着。
他们不懂,没有什么能比日日伴在妻子儿女身边更能让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了。
结束的时候,翁墨清咛叮大醉,连走路都是打转的,回家的路还是新助理送的他。
邢黛月道谢后从人手里接过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喝那么多。
吃力地扛着一米八几的男人从一楼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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