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掩饰了自己的苍白,连同自己的情绪。
霍子穆站在公共电话亭里看着身边的女人,“我现在回病房去不行么?”
“子穆……”白思齐指着男人的眼睛。
“干嘛?”
“你哭了?”
“放屁!”霍子穆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这叫眼泪?天太热,我眼睛流汗了不行?”
“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就去抢啊,在这里感伤有什么用?”白思齐启发道。
“你以为我不想,我现在这个样子去,不被康家的警卫打成蜂窝煤才怪!”
“喂……”
“又怎么了?”
“你眼睛流汗流得更厉害了。”
谈判
结婚就是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人,结婚后的第一天梦忱悠悠睁开眼发现康重光还在黑甜乡里泡着,虽说有些不适应可她也没夸张到失声尖叫的地步,但是后来的几个星期她基本连和康重光同床异梦的机会都没有。康重光一直奔波于大马和香港之间不知在策划着什么,而梦忱自己也被康夫人天天领着接手康家的各项事务,那些悠闲的贵妇生活不过是媒体勾出的幻想。
偌大的家业还需要人支撑,梦忱不可能很闲,而康夫人也是不遗余力地倾囊相授这让梦忱颇感压力巨大。
在第一次向婆婆汇报完最近家里的近况之后,康夫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果然是大家出身,上手就是快,把康家交给你和重光我算是放心了。”
梦忱恭谦的低下头,转身离开病房。她没有想到,那居然是康夫人最后对她说的话。
夫人为人低调,所以葬礼也很基本从简,康重光只是在葬礼上红了红眼睛没有落泪,大概是为了掩饰什么,从葬礼开始他就没有说过什么话。或许这个世界容不得任何的软弱,容不得任何软弱的表象,这点康重光似乎比她更明白。
“梦忱……”在目送自己的母亲的棺木入土之后康重光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后天陪我去一趟香港。”
梦忱有一种预感,这次的香港之行绝对是一场恶战。
一天之后梦忱和康重光踏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这次的香港之行主要是去谈一笔生意,而谈判对象就是霍家。
一路上梦忱都在猜测着霍家具体会派谁出来具体接洽,当她被人领进会议室的时候她看到了婚礼上的那位霍家代表,霍子轩,以及他身后的霍子穆。
霍子穆看上去很精神,并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康总,康夫人。”他礼节性的和康重光握了握手,神色淡漠。
“令堂的葬礼我们没能到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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